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20/25)

,谁都不愿意贴着打得血淋淋的屁股来她。所以

过堂的当天下午,看押他的民兵就给她上了不知哪些淘来的前清衙门里用的治

伤的药,那药属于败毒生肌的,相当好使。不到三天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基本平复

了,使她少受了不少苦。

而且,在以后决打大时,掌刑的注意分寸,不再打得破皮出血,对她未尚

不是好事。而且每个晚上都有地依偎着她,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的,倒也

使她少捱了冻。

再说枷号的苦::每天天亮后,她就得拉出庙门到月台上跪着。因为枷相当

重,一般跪两个小时得庙里歇一阵子。所以上午一般出来跪两次,下午出来跪

三次。刚一出来都得直挺挺的跪着,自报:我是通犯江玉瑶,睡梦里还让野

出满炕骚汤!而且旁边摊着那条作为罪证的褥子。任奚落嘲骂。身上

穿的是前胸后背都有字的罪衣。起初,她跪得一不直,就要遭受鞭打。后

来,看押她的民兵也看出她真的没法一直挺直了扛大枷,例任她佝偻着身子,甚

至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到了第二次决打,民兵们又想出了新花样,把她穿破了的被糟塌得很脏的白

力士鞋摆在她的身旁。来看她枷号出丑的,谁都可以抄起来,扇她几个大嘴巴。

她一边捱着打,一边喊:我不是!我是小母狗!我骚

我臭不要脸!使她每天都被打得泪流满面,双颊红肿不堪。

还有就是决打大的苦了。判的虽说要打一大,因为公审时已经打了四

十大,所以倒只要每隔五天再打二十大了。都是在午时三刻执行。到时

候,几十里外的都会赶来看热闹。为了让台下更 多看得清,她捱打时躺到一

条凳上,不再由摁住,反下上身有 大木枷枷着,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衫子

的后襟向上一撩,拦腰使根麻绳捆在凳上,就可以抡着竹尽兴打她的光赤的屁

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样扭摆身体,舞动两腿,只能使台下 观众更加兴奋,而不能

躲开竹的施虐。

第二次决打时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样:在打屁股子之前,又加了一项用

胶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而且捱嘴巴时还得做自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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