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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惮地互传染着。

始作俑者的任大小姐玉靥酥红,眼角眉梢水汪汪一片,端起宰制全场的主子身架,双手环着饱满浮凸的两丸娇挺,嗤笑道:好哇,不剥拉倒。

你找根鞭子,要不剑鞘也行,先抽他一百下。

几时服软几时停手,别把打死啦。

金钏闻言又怔,面上酡红未褪,不禁犹豫起来,只拉不下脸,嘴上兀自不让。

哪有剥……剥衣衫这种刑罚?也太不成话。

任宜紫忍着笑,忽问:你知这车是谁的?……我哪里知道?金钏皱起细巧白晰的眉额,似不甘心被问倒了,别过去,冷哼:管它是谁的。

是梁子同那死鬼的。

任宜紫对她那无力的小小拮抗装作不见,笑着接:那厮被慕容柔打进大牢,住的园邸给抄啦,搜出具无算,这辆牛车就是其中之一。

……金钏杏眸微瞠,随即极力平抑,免教她遂了心意,低啐一

又来胡说八道了。

可不是我瞎编,不信问叔叔去。

据说那梁子同看上哪家闺,如有不从,又或多花工夫才弄到的,买回来便缚上车——一指耿照处。

往园里绕,做……做那档事,车厢四面都打开,让府里的围在廊庑间瞧热闹。

金钏红着脸啐道:说谎不打稿!这车能打开的门,撑死也就三面,前连着辕座是要教看——见她比了比车顶,顿时语塞。

廿五间园里不乏阁台,居高临下,那才叫好看。

任宜紫说着,小手伸进云褥里喀喇喇地一阵转扭。

耿照身子忽向后仰,整个被抬高尺余,仿佛车底凭空升起一张胡床,将放倒托起。

唯一不对劲的,就是两侧的扶手也跟着抬高分开;椅背若持续倒落,又或扶手再高,不免折断肘臂。

金钏急道:别弄啦,你要折断他的手啦。

扑前压住一侧扶手,不让机簧转动,再有不对,便要松开炼锁。

任宜紫也没想到会这样,抽出小手亮与她瞧,急唤:……别松链子!这厮的武功深不可测,纵虎归山,你抓得回来么?我又没要折断他的手,你心疼什么?金钏大羞,俏美的瓜子脸蛋儿活像火烤柿子,又红又热,就算下一霎眼冒出烟来也非事,纤指一戟,结结巴巴:你、你……胡……始终难以成句。

任宜紫没料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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