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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摸……摸摸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怎地……突然变得这么大?金钏迟疑了一下,耿照本以为她会严词拒绝,岂料少俯身趋近,绑着金红缎带的长发,自低斜的裸肩后扫落,晃开一抹幽幽的苜蓿芽香,尖细的发梢扫得男儿腹间一片酥痒。

几不见毛孔的细致肌肤,一下子盈满视界,逆光可见细细的、柔顺的汗毛,仿佛透着晕芒。

还有那件质地滑亮、渲开片片汗渍的红缎抹胸,每寸起伏无不贴着湿布,仿佛金钏未着寸缕,而是直接在紧致的腰枝、玲珑的脯上描金绘红,勾勒出亵衣的图样。

龙杵滑入细凉的指间,搔痒似的触感既舒爽又锐利,光这样就让不由自主一胀一跳,瞬间又膨大了些。

记住金钏睁大杏眼,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从耿照的角度,很难判断她的表是惊诧抑或其他。

而少全然不管他的心思反应,伸手握了握,如敷粉般细的掌心触感,混着汗渍的腻滑,令耿照几乎无法自抑,仰吐了长气。

他俩只见过三回、打了两架,没动手的那回还是拜了金钏昏迷不醒所赐,严格说来不算相识。

听任宜紫的话意,敢金钏还替自己说过话,心中微动:是了,当在栖凤馆,我替她俩向任姑娘求

念此不忘,便能理喻。

忍着杵上丝滑般的肤触,低道:金……金钏姑娘,你听我说。

子贞节,事关重大,不可……唔……不可轻易失之。

你家小姐随相戏,你好好一个姑娘,将来尚有良缘得配,莫为此轻易牺牲名节。

金钏本是垂颈轻握着,听他一说突然抬,小手捋起,眼又似初识时那烈如锻钢的模样,雪腮绷紧,耿照甚至不知怎么冒犯了她。

你拿『名节』来说嘴,莫不是要笑掉的大牙?角落里,任宜紫双手按着绣枕,遮住腿心,懒洋洋地偎着,嗤笑道:名节这种东西,是专门拿来吃的恶兽!你们男睡上几千几百次,均无损道德,可以高高在上,指着别说长论短;区区一圈薄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怎就能论断子的污洁?我本以为你是无耻了些,金钏那蠢丫则以为你没那么无耻。

待你说出这两个字来,才知你不是无耻而已,而是剥杀子、狼心狗肺的坏东西!第二六五折:留空寄,啮魂血谱耿照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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