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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

你没机会和她们道别,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重临故旧;那些还未出的感谢和抱歉,你再也没法说,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

祂知道你终将遗忘,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了多少回,玉宫深处的温热感始终未褪,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下来,只有不断被撩起的欲焰攀升、跌落,而又再度复起……循环不已,仿佛永无尽

同男子欢,远比想像中更刺激、更美好,更令蚀骨销魂;相较之下,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

若非在水月停轩里不得自由,出入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来红后的这些年月,可真是费了——抱持着一丝不甘,少疯狂地迎凑着,放地呻吟娇啼,尽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

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

贞节之一物,是世间坏男子用来禁锢、子的恶器,明明是教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更设下种种禁制,告诉你哪根才能名正言顺地你,只管自己舒坦,不理子的死活。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曾如此问道:大家一起开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说要带她看姮娥,命巧匠以水和海外运来的无色琉璃,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指着无意间发现、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笑顾儿:瞧,那便是月宫的姮娥。

任宜紫眼睛发亮,不知开心了多久。

儿问,母亲嘴角微扬,很难说是笑了,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得不可思议。

男子出无力,阳物难以久持,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

只有,可以不断自欢好中得到快乐,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子身上,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

男儿的粗硬持久,远远超过少的预想,怕还真不是普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如丁香飞散,沾上少雪白的大腿,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合处再度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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