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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令少舒服得眯起了眼,只差没发出猫儿似的呼噜声,直到母亲的
气一变。
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似笑非笑、打着坏主意似的戏谑表,美得令
心惊
跳:……可你问的,不是金银丫
。
老实招来!冷不防地掐她胁腋,往死里搔起痒来。
任宜紫又叫又笑又喊疼——随便一动玉户都痛得厉害,还不是普通的疼——到后连眼泪都迸将出来,只管求饶。
娘!不要……哈哈哈哈……疼死啦!别……哈哈哈……呜……不、不敢了……饶……哈哈哈……呜呜……坏……娘坏……呜呜呜……母亲玩够了,这才心满意足撒手,怪有趣的瞧着蜷曲的少,像乜着可
死了的小猫小狗。
片刻,取过一把润泽滑亮的乌木梳,拍拍她兀自颤抖的腰臀,笑道:趴好,娘给你梳。
睡得糟糟的,成什么样?娘……疼……你让我歇会儿……疼死啦……要不坐着梳。
那还是趴着好了。
少乖乖卧好,微翘着诱
的小屁股,闭眼享受牙梳入发一一捋顺的舒适。
母亲梳从不会弄疼她,手法之高明,偌大的平望都里没一个仆
史可比。
这种时候,她往往最能感受到强烈的幸福,比吃好吃的糕点、穿漂亮的衣裳还要欢喜。
……娘,你觉得他……怎么样?母亲轻笑。
干嘛抢我的话?我才想问你,你觉得他怎么样?是蠢猪呢,还是贱狗?任宜紫噗哧一笑,声音捂在枕里,闷闷湿湿的。
她问的才不是这个,但母亲分明是故意。
少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自己忍不住又笑起来,臊红着小脸抿嘴:应该是贱狗吧,他又不蠢。
见母亲似笑非笑,心虚、不甘兼而有之,抢白道:那爹呢?娘你说爹是蠢猪,还是贱狗啊?长发曳地的黑衣贵搁下木梳,想了一想,也是装模作样。
我觉得是贱狗,他又不像猪。
要像猪我才不嫁。
母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齐齐大笑。
好不容易止住笑,任宜紫面上彤红未消,垂着眼皮轻声道:我觉得他……不太一样。
不是普通的贱?少笑起来,羞意略褪,那种想说出
的强烈冲动却跟着淡了。
她不知怎么向母亲述说,少年埋首于她胸间、尽
痛哭的事。
之后……之后再结合的感觉就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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