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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濂也不是尽说废话。”

确实,秦湛沉迷于证道,就是燕白经常在她耳边唧唧喳喳,她也大多时候置之不理。直到她修为滞涩、不得寸进,她停下了脚步,方才听进了燕白的话。作为剑,燕白从未有过不合格的地方,但作为主,秦湛倒是有诸多不对的地方。

秦湛想了想,对燕白道:“回去……我给你打个络子吧。”

燕白闻言问:“系在剑柄上的?”

秦湛点:“要什么颜色?”

燕白扭道:“我才不要挂一个络子,娘们唧唧的。”

秦湛“哦”了一声。

燕白见秦湛再也没有别的话了,又忍不住扭回来,对秦湛别别扭扭道:“黑色的。”

秦湛眼里露了笑,她对燕白点了点:“知道了。”

燕白的绪又好了起来,他便趴在桌前问秦湛:“秦湛,你刚才突然不说话,是在想什么啊?”

秦湛喝了茶,道:“想我上辈子。”

燕白呲笑:“你还记得你上辈子。”

他笑完了又忍不住问:“那你想出了什么?”

秦湛道:“发现我忘得太多了,基本记不起来了。所以连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都不能确定。”

燕白:“……”

秦湛确实想不起来了,她六十年前发现自己大概活不到剧发生的时候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最初修真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最后会走这么远,如今再要拎起六十年前的事想——她发现自己记商6的脸都比记那部她断断续续看了几集的电视剧清楚。

命运还真是妙。

秦湛想不起来,便也放弃了。

越鸣砚是主角也好不是也罢,修真修到秦湛这个地步,对这些事还真的不太在乎了。

她搁下了杯子问燕白剑:“对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