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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瞥了燕白剑一眼，仿佛全然看穿了他的想法。燕白剑心里正泛着嘀咕，秦湛对越鸣砚道：“小越。”

越鸣砚记得秦湛说过的话，他抬起看了过去。

他看见了秦湛的眼睛。

越鸣砚本以为会在那双眼睛里看见怒哀之类的绪，可当他看清了之后，却发现秦湛的眼里什么绪也没有。

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似雪山水凝就，是平静的无波江，更是璧山间的褐色岩。

越鸣砚在一瞬间几乎以为秦湛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和燕白去翻了她的典籍，知道她的徒弟大着胆子去窥探了她的隐秘。

就在越鸣砚想要开认错的时候，秦湛总算是慢悠悠地说完了话：“我忘了要将你的名字添进剑阁志里去，你的名字怎么写？”

越鸣砚忽然就有种窒息后又重获空气的狼狈感。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心虚的燕白赶忙先开，他道：“我知道我知道，是这么写！”

秦湛看向空中某一点，越鸣砚猜这是燕白剑再给秦湛写名字。

越鸣砚看着秦湛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师尊……只是为了这件事而等我吗？”

秦湛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她得了名字，便要转身回去，回去前她对一一剑道：“明起，早午晚三课一不可懈怠，我会在习剑坪等你。你大约还没有开始修习辟谷，我已经请宗主送了位仆上山，名唤明珠，后你的饮食由她打理。”

越鸣砚称是，就在他以为事就会这么结束的时候，秦湛最后道：“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来直接问我。四阁多与我不睦，你贸然离开剑阁又未学成，怕是会被他们给欺负。”

越鸣砚怔住。

等他回，秦湛已经走远了。

燕白剑问他：“秦湛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知道们咱们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