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13/13)

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是完全体的,那么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体的结合其实很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打四个《水浒》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的毛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至少不是一个好主。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我喜欢用支配的吻对他说话,或者着他做出一些羞的事。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