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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见缝针地在干活的时候说酸溜溜的话。

贺大姐的两耳清净极了,本身她也是个聋子,别在她面前喊得喉咙都破了,她一个字都听不见。在她面前嚼舌根纯属力,吃饱了撑得慌。

只是可怜了贺松柏,遭受到的“关照”是双倍的,耳朵一直没清净过。

娃娃啊长得俊,又给郎吃来,又给郎暖被……”

“闭嘴。”贺松柏淡声道,低哑的声音含着威胁。

更加兴奋地又在贺松柏面前唱了一遍,唱顺溜的叫王癞子,又穷又邋遢,三十多岁了还讨不上老婆,每当听见沾点男关系的桃色他就闻风而动,一双浑浊的眼绽放出异样的光亮,激动又兴奋。

嘘声一片,轰然嘲笑。

“贺老二家早穷得只剩两间破屋了,连偷子都不愿过门。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得上家城里来的文化阿……”

王癞子愈发得意,更是摇晃脑地唱起那两句顺溜来,贺松柏一把甩开了?,砂锅般的拳流星似的往王癞子身上招呼。

这一天,赵兰香没等得来贺松柏给她挖沟沟,倒碎石。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贺三丫眼里包着两团泪跑来找赵兰香,“姐姐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大哥,他流了好多血。”

贺三丫指了指那个方向,鼻涕眼泪掉下来。赵兰香立刻扔下了小推车,飞奔一般地跑去了贺松柏上工的地方。她看见地上流着一滩血,整个浑身的血都凝固住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抓了个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清楚大概来龙去脉后,她跑回了贺家老屋,急匆匆地推开了贺松柏房间的门,只见光线昏暗的房间内,男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黑色的短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油的味道,刺鼻而浓烈。

赵兰香走了过去,看到还好好地躺着,眼眶里弥漫的湿润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