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二)(2)(3/4)

大的树木,拽到大队院子里,锯解成木板。为防新鲜的木板气过重,就在院子里升起一堆火,反复熏烤了一整天。待板子稍微干燥后,再叮叮当当地合成一付棺椁。茂青到镇子上买来油漆,把棺椁涂成了暗红色。又请来振书,在棺椁前面的挡板上书写了一个规整的大大的“寿”字。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们显得非常细而又有耐心。总是反复比对修正,生怕出现一丝儿的疏漏。白里依旧上工干活的们,下工后,也都主动聚拢过来,搭个帮手,力所能及地寻一些事来做。这个时候,每个都很买力气,是出自内心地认真来做,绝不是摆摆样子给酸杏或是其他看的。他们都是宋家亲手从自己娘肚子里掏出来的。对于这份恩,村看得很重。因而,在老行将离世的时候,尽可能多地出一些力气,还一份意。

木琴的任命令是在一个上工集合的早晨,由茂林对众宣布的。酸杏没有亲自出面宣布。一来,老的病搅得他六无主,无瑕他顾;二来,一想到那张纸的出炉过程,他心里就疙疙瘩瘩地不舒服,便有意不去碰它。村一致认为,是老娘的病让酸杏顾不上亲自对众宣布的。这也在理之中,村都没有任何的疑虑和揣测。于是,生产上的事,酸杏就全权给了振富和木琴分工负责,茂林两兼顾地来回跑,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筹备老娘后事的琐碎事务中。

看到寿衣和棺椁都已有了眉目,特别是看到村们自觉自愿地来真心做着一些实际事,酸杏心里大感安慰。他暗暗寻思道,做还是厚道些好哦,做事也是公道些强,遇事有管,遇难有帮。

趁着夜色,他匆匆赶到振说,娘说过多次,不愿与爹在他现今儿躺着的墓里合葬,嫌气脉不正。要不的话,酸枣也不会遭那么大的变故。想请老哥替老娘重新勘察个墓。万一老娘有个闪失,下葬时就一块儿合葬。他又一再说,自己不应该带搞这些个的。但娘辛苦了一辈子,临走时就这点儿要求。自己只能照办,也算了了娘的最后一份心愿。说着,就有老泪流下来。

振书不敢怠慢,立即答应下来。他说,咱村的墓地都集中在村南通往镇子的路边山坡上,还是在那儿寻一块妥当些。风水正不说,不管谁家上坟添土烧纸的,也都忘不了分给叔婶一份。

于是,俩约定明天一早就偷偷地去勘察一下。待确定好了位后,马上动工挖建喜坟。这样做,或许还可以冲冲晦气,娘的病说不定也就好了。

村里的习俗是,还没去世之前修建坟,即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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