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10/35)

,七八只手同时伸来,扯着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寒意袭来,吕冀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接着一双牛眼猛地鼓起。

在他面前,张恽抖开乌衣大袖,从中抽出一支尺许来长,铜铸金绘,形制狰狞,栩栩如生的器物。

这个你还记得吧?当大司马足足花了五十万钱,铸成的铜祖,专门用在永巷的刑具……好东西啊。

张恽的嘻笑声又阴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入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

要不然……嘿嘿嘿嘿……一众永巷罪都睁大眼睛,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快意的雀跃。

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

吕冀整个呆若木,虽然是大冷天,额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额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吼,手脚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内侍都是挑选出来的勇力之辈,他的挣扎就像蜻蜓撼铁柱一样。

小的数到三,大司马若还是不听劝……吕冀额上迸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牙关发出令牙酸的格格声。

一!二!三!张恽握住铜祖,用力一捅。

吕冀脸上肥一抖,眼珠猛地往外突起,眼球上迸起无数血丝。

巷内沉寂片刻,接着发出一阵仿佛要震破屋宇的哄笑。

那些子有的拍手,有的尖叫,有的笑着笑着迸出泪花,有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第六章、黄泉路远笑声传到巷的宫车上。

车厢内,吕稚一袭黑衣,腰背挺得笔直,此时正透过窗纱,看着巷内众又哭又笑的场面,冷漠得仿佛一个看客。

阮香琳啐了一,这些阉,惯会作践

话又说回来了,这位襄邑侯也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的面被一个阉如此糟践,颜面何存?我倒是记得有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嫔都是贱,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入永巷就贱态毕露。

谁成想,吕大司马进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强多少。

何漪莲接道:民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命,没想到娘娘眼看着亲弟被劝酒,还能无动于衷。

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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