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3.5-3.8）（2/36）

她吗？程宗扬小声道：我吓唬她呢。

回老爷，吕雉道：婢月事来了。

程宗扬白端了一回架子，恼道：不中用的东西！要你有什么用！吕雉从容道：老爷若不介意，婢用嘴好了。

滚！吕雉垂手退到一边，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天色将晚，总不能在山谷间过夜，程宗扬低问道：能不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赵合德道：我可以走。

只要慢一点。

小紫她们都在秘境，我们找到她们，就送你回去。

赵合德站起身，跟在程宗扬身后。

擦肩而过时，吕雉像个顺从的婢一样，屈膝施了一礼。

赵合德虽然不喜欢她，但也屈膝双手放在身侧，仔细还了一礼。

程宗扬回看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不免有些感慨，自家那窝母老虎要有合德一半的温柔知礼，这世界该有多美好？…………………………………………………………………………………山谷中，一群兽蛮正在奋力挖掘。

忽然一名兽蛮嘶声吼道：找到矣！找到哉！周围的兽蛮全都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将黄土中一方石碑扒了出来。

一名披散着发，眼睛极小，却长着一张血盆巨的兽蛮老者被簇拥着过来，他用伸手在石碑上摸索片刻，然后吐出一个字，羊！周围的兽蛮齐声吼叫起来，兴奋地用拳擂着胸。

再往下摸，兽蛮老者又吐出一个字，鱼！这回吹呼声小了许多，显然大伙对吃起来塞牙的鱼没什么兴趣。

兽蛮老者一挥木杖，挖！那些被引诱来的兽蛮隶大振，卖力地挖掘起来。

兽蛮老者示意青面兽把石碑扛上，来到谷侧一处山坳。

戴着墨镜的蔡敬仲坐在一截削好的树干上，因为嫌硌得慌，身下还铺了一条熊皮大氅。

兽蛮老者让青面兽把石碑放在地上，然后打发他离开。

等身边再无他，兽蛮老者用木杖点了点石碑。

蔡敬仲推了推墨镜，羊续悬鱼……很好，这么快你们已经找到了陪葬大臣的坟墓。

这是个很有名的大臣啊，不过你们运气不算太好——他是个清官。

我们干挖坟掘墓这种活儿，最怕遇见清官的坟，里面啥都没有。

兽蛮老者低声咆哮道：天丧予！吾……吾都编不下去了！他发疯一样一把一把揪着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