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7.4)(8/8)

道:“坏了老子大事!”“几条命,算得什么大事?”杜恶虎不屑地说道:“樊鹞子,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樊雄梗着脖子吼道:“有种你们把我也杀了!”“老樊啊,你这说的可是气话。”谭仲道:“大伙儿都是道上兄弟,义字当,说到底还是一家,对不对?”樊雄怒视着两,最後狠狠啐了一,“义你娘的!扶老子起来!”谭仲在酒中下的麻药,是专门用来阴的,能让半身麻痹,手脚无力,不过药效并不强。他取来一壶凉水,樊雄一气喝了半壶,把剩下的泼在上,渐复。

谭仲道:“老樊,说说吧,这小娘子是谁?”旁边的杜恶虎扯住那子的髪髻,一手抬起长刀,抵在她颈下,将她下巴挑起来。

子唇瓣颤抖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杜恶虎狞笑着伸出血红的舌,舔上那子雪白的粉颈,沿着她的下巴、红唇、鼻梁……一直舔到眼角,然後猛一用力,像野兽一样吸吮着,仿佛要把她眼珠吸出来。

子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哭叫起来。

“哭个屁!”樊雄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子被打得眼冒金星,更没想到自己的护卫会突然翻脸,一时间连哭叫都忘了。

樊雄从她衣衫上撕下一块,塞住她的嘴巴。然後倾过身,小声说了几句。

围着圆桌,脑袋越凑越近,最後同时发出一阵狂笑。

谭仲竖起大拇指,“老樊,有你的!弄到肥羊不说,难得的是没有手尾。白捡!”杜恶虎独目放出光,舔着嘴唇道:“老子还没幹过这等体面的贵,这回可要尝个鲜。”樊雄骂道:“老子一路都没下手,凭什么让你拔筹?”谭仲劝道:“是老樊诓来的,要上也是老樊第一个上。又不是没开过苞的鲜物,大伙儿着来。”樊雄提起已经瘫软的子,按在桌上,手掌伸进她衣内,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