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10/15）

，一鞭加马，如飞去了。看看离村已远，四下并无迹，张牧止住马，翻身跳下，便将麻袋抱了，去地上解开，放阴莲出来，问道：莲妹生受。阴莲道：有些颠簸，不妨事。看了四周，复道：牧哥哥，我在光之下，从不曾赤裸身体，此番亦是奇遇了。张牧道：只前面便是陵山了，你我上马去罢。自先跳上马，握住阴莲双手，只一拉，将阴莲横放在自己腿间，双手将她抱了，脚一夹，那马便缓缓向前行去，不一时，到得山下。

原来那陵山无路可上，又兼陡高，自来少入山。二下马，张牧将马拴在去左近树上，再抱起阴莲，教她手脚相扣，挂在身上，取带兜了阴莲屁股，将她双腿肩背都缚了，系在后背绑定，叫声：上去。你看他展猿臂，迈虎步，攀石登岩，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山顶。张牧解带，抱住阴莲，轻轻放下，对着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这群山。阴莲举目望去，只见层峦叠嶂，烟云四起，一时吃那山河锦秀感激，流出两行清泪。柔声道：能见如此，不负此生。忽然地纵声长啸，张牧转视身旁佳，内秀外美，一时痴了。你看这一条大汉，扶一个裸身子，立在那山巅，指指点点，任罡风自吹，亦可叹为天下奇观。二看勾一时，张牧道：山风猛烈，我带你一个去处。便除下上衣，包了阴莲，自己袒着上身，带阴莲顺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阴莲虽生富家，却不惧山石硬滑，与张牧牵手连肩，一直去到一处所在。

阴莲小姐看时，乃是一个水潭，方圆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岩，只一条窄缝，斧劈一般，自顶上开下来，可以出入。一条飞瀑，从高处轻轻跌落下来，积成潭水，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见出底来，水里几尾鱼虾，在那里优游。阴莲到得此处，心便似花开一般，拍手雀跃，放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张牧也喜。此时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俱粘了些汗尘，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体。阴莲将裹身的衣服脱了，赤身下水，那水渐没过脐，再前去，便浸及胸背。原来阴莲不识水，便止住不走，只觉透骨清凉，手摩娇躯，叫道：哥哥，好水哩。张牧此时，已将裤鞋随身之物除光，入了水，近前一把将阴莲抱住，笑道：待哥哥替你洗身。那双手，便去阴莲臀阴户处摸，阴莲被他把，咯咯直笑。张牧道：你不识水么。见阴莲点，便道：我有法儿。就教阴莲闭了气，身尽入水下，试了两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动。那阴莲从未经此，欣喜异常。张牧又说与她换气之法。不想阴莲冰慧，随习便会，不消一时，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摇摆如常。张牧大喜，便与阴莲潜在水下，打闹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