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夫人对食】（43-49）（19/39）

丫为何觉得不可以呢？”叶流觞却反问。

“所有都是这般说的，爹娘爷，读书也说不行，私通可是要杀的叶姐姐。”周小丫小手覆在嘴边，刻意压低声音，生怕被知道她的叶姐姐私通，袒护的小模样让叶流觞觉得好笑。

“是呀，要杀的。”叶流觞戏谑道。

“那叶姐姐怎么？”

“杀就代表绝对不能做吗？”

周小丫蓦然瞪大眼睛：“杀还做？”

“杀不杀都是规定的，老天莫非规定了不能私通吗？自古唯之事最是复杂，倘若真要解释，叶姐姐只能说一句，明知不可成而为之。”

纵观历史，不乏有为了功名利禄，为了家国大义，或为了亲朋好友，他们迎着杀的风险都要做，就算注定失败也要做，她不过也和那些差不多而已。她和柳无依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也预想到自己可能的遭遇，但她们还是义无反顾。

“明知不可成而为之？”周小丫嚼着这几个字，摇了摇：“叶姐姐，我不懂。”她是不懂，在她眼里不能做就是不能做，听从就行，为什么会明明要杀还去做呢？

“不懂便不懂了，这不是所有都能懂得。”叶流觞仰看着天边的晚霞，互相理解本来就是弥足珍贵的缘分，不然为何都说知己难求，她和柳无依不仅互为知己，也是。

“那少夫呢，她定是懂罢？”

“嗯？”叶流觞转身，见小姑娘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想了想，哭笑不得：“小丫？”

“叶姐姐，以前我以为只要识字了就能变得像你一样优秀，但是现在我认了好多字了，却发现离叶姐姐越来越远了……”周小丫眼角泛起泪光，以前她幻想认字了就能配得上叶流觞，但认字以后反而连和叶姐姐对话都做不到了。懂得越多她就越发现自己和叶流觞的差距，她和叶流觞的差距不是靠读几本书或认几个字就能拉平的。

叶流觞眼神复杂，周小丫以前傻乎乎，可现在也成长了许多，那份天真无邪淡去了，她叹了气：“无知者无畏，有时候认识的东西越多就会越胆怯。”她想到柳无依以前和她说过越清醒的活的越痛苦，傻有傻福这种民间道理也是有一点依据的。

“叶姐姐，小丫真的不懂。”周小丫还是摇，叶姐姐的话太难懂了。

“不懂不怪你，只是现在你也知道叶姐姐做的可是杀的事，若你还叫我一声叶姐姐，我便像以前那般待你，若你不能接受或害怕了，你便唤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