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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微微有些动容，咬下去的第一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是冰凉清爽的感，甚至可以隐约品出苦瓜当中拌着的碎冰屑，这道凉菜是名副其实的“凉菜”，在天气闷热的夏天带来了极其清新的味道。

“苦吗”

孟怀玉擦了擦手，坐在边上看着6齐山，他连着吃了三块苦瓜了，想必这道菜的味道对他来说不太怪？

“感很好，但是我吃着还是味道不对，比起苦，更像是哈密瓜的甜。”6齐山看样子很喜欢这道尝着像哈密瓜的苦瓜，连着吃了好几才放下筷子。

孟怀玉叹气，要知道这凉拌苦瓜她根本没做太多处理，为的就是让苦味最大限度提现出来，孟怀玉自己尝的时候都被苦得脸皱一起了。

结果6齐山一点儿也不觉得苦，跟吃水果似的吃得很欢快，这让孟怀玉有些受打击。

但是打击她的显然不只是这道苦瓜。

那道酸梅酿排骨，酸甜可还带着梅子清香，红油亮光泽鲜艳，排骨到入几乎就要直接滑下去，如此完美的一道菜，6齐山吃了一便吐出来，直言这像是发霉的豆腐，不肯再吃。

结果剩下的排骨全便宜风煦了。

那道咸烧白，选用的是最完美的五花，切得厚薄一致，上盖着的咸菜是叙府最好的碎米芽菜，咸鲜回甜，更是软烂可，皮也蒸得软软的，筷子一戳就破。

哪怕是老管家闻见那香味，也忍不住咕噜一下咽了咽水。

然而6齐山不买账，冷着脸说这是榴莲味的，而且还是加热过的榴莲，吃了一就推得远远的。

拔丝香蕉也没有逃脱被嫌弃的厄运。

6齐山只愿意接受那盘正常都不喜欢的苦瓜，一块一块吃得很满意的模样，而真正美味的菜品却被他弃之如敝屣，嫌弃的眼表明了他的态度。

直到最后那道剁椒鲍鱼仔端了上来。

鲍鱼仔不多说自是品，孟怀玉在食材方面向来不会买次品，但是这道菜的髓还是在于鲍鱼仔上面盖着的那厚厚的一层剁椒。

这是王阿婆昨儿送来的，她种在后院的新鲜朝天椒，艳红耀眼，个只有小指大小，然而那辣味绝对是最烈的酒也比不上，最野的狗也不敢吃下去的。

孟怀玉把这道剁椒鲍鱼仔放在6齐山面前，认真道：“悠着点，一别吃太多。”

“无妨，我吃着应该不是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