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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话，她现如今可是懒得连话都不想说。

“可以唱昆曲儿，可以看小戏，可以弹琴，可以跳舞，也可以看戏法……”小二一一细说着，这些都是他们老板揽生意的招术，所以店里的生意总是比别的地方好。

“看什么的最多？”跟她所想的差不多，却没有一样能提起蓝齐儿的兴趣。

“跳舞。”小二利落的回答，这舞，也是分为几种的。

“哦，说来听听。”微眯着眼，蓝齐儿也不急着吃东西，刚喝下去一碗汤，总得消化消化才好继续吃。

他明明没有表现出什么，她怎么知道他还有没说完的话，小二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来，回答道：“客可以出高价选择看真脱衣舞。”一看蓝齐儿就知道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小二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可他发现蓝齐儿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唯有她的丫鬟露出了害羞不好意思的色。

“脱衣舞？”啧啧，原来古就已经如此开放，难怪。

其实，若真的谈到开放这个问题，蓝齐儿觉得古代的才是最开放的，否则，她们怎能容忍自己的老公碰除她自己以外的男，还要大方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与她共侍一夫，这开放的程度真是恐怖。

“是的。”被蓝齐儿清澈的眸子看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小二回避开她的目光，如此美好的儿或许不该来他们的酒楼。

在这里干活，他也没花钱看过的身体。

不论是哪里都有高雅与庸俗之分，跳舞的有分，看舞的也有分，蓝齐儿觉得没什么，这种事以前见得多了，早就已经麻木掉。

“你下去忙吧，有事我再唤你。”瞧了一眼即将开始的表演，蓝齐儿垂下眼眸道。

“好的。”高兴的退出房间，小二三步一回的瞧着房里，这真是一个特别的客，总觉得她身上的光环太过明亮，黑暗的都不能靠近她似的。

一想到小二说的那个脱衣舞，青怜的脸就不曾变正常过，红得跟什么似的，她们的身子怎么能给那么多的男看，那是只能给未来相公看的，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呢？

她想不明白，当着这么多的面，那些怎么还能镇静自若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们都不会脸红吗？

“你的脸快要烧焦了。”她的丫鬟还真是纯，还没看到脸就红成这样，若真是让她看到，指不定得流鼻血了。

瞟了一眼，楼下那些露出期待又滛邪笑容的男，蓝齐儿只觉得恶心，他们还能更猥琐一些吗？这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