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23)(3/4)
完事。
掏出终端,屏幕上如他所料,显示【相泽铃发来一条消息】。
但自定义提示音的献声者,却非马尾辫少本
——他的耳朵还没聋到听不出花夕假嗓的地步。
(干,我还以为那屑只改了自己的来电铃。
)在心中飞速构思了几十种炮制屑豆丁的手段,白濯深吸一气,点开短讯查看。
眼前弹出的文字,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你对我做了什么?】……白濯对相泽铃做了什么——这个问题属实简单。
只要愿意花时间,他完全可以从抓拍拉野屎一事讲起,逐条详述,帮助飞贼回忆起两
过往的点点滴滴。
不过白濯肯定不会傻乎乎这么做。
句子末尾是问号,不代表这句话就是问句。
权衡一二,他采取了最为稳妥的应对。
【发生了什么事?】——【那里疼。
走路都疼。
】【那里是哪里?】——【你知道是哪里。
】于是白濯就真的知道是哪里了。
不过,心的疑惑只增不减。
对相泽铃实施的调教,仅以强度论,其实是比不上花夕的。
倒不是说自己的指功就比功弱上多少。
差距主要体现在硬件上,毕竟类末经改造的指
再灵活,表面也不可能像“小玉酱”一样长满鳞片。
花夕被“青玉鳞”摩擦了总计将近一个钟,又紧接着吃下大量辣味海鲜,才会陷入后门
火的窘境。
饶是如此,过了两三天也基本康复,今早已经嚷嚷着重启调教课程了。
铃的身体强度远在花夕之上——虽然论屁敏感度,两
可谓半斤八两——受折腾的时长则连花夕的一半都不到。
哪怕注入了些许自制灌肠,里面也毫无刺激成分,比市面上的催便剂良心多了。
难受一晚两晚可以理解,到现在都走不动路,委实超出了后遗症的应有范畴。
念及此处,白濯不自禁地输入甩锅言论:【你后来自己做了什么?】……直到他匆匆喝完粥,一路小跑回到居所,铃的回应才姗姗来迟。
——【没什么特别的事。
】毫无信息量可言。
白濯皱起眉,啪啪敲道:【这么遮遮掩掩,我很难帮助你啊。
】刚按下发送键,他又寻思,对方或许搞了某些崩设的行为,一时难以启齿,更不愿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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