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 第四章 进退无路（5/7）

。每 一个出生后，都要面对身旁的生离死别，而最后则以自己的死亡作终结。这一年来，他已历经许多这种伤心痛苦，还包括了自己廿一世纪那一段恍如前世的经历。

他想起了昨夜与朱姬的事，当时虽是欲念大作，却与半点关系都扯不上，纯是基于异相吸的本能冲动。可又是那么难以抑制。今晚见她时可要小心点，否则若和她发生体关系，事便会更复杂了。只希望她不会挑逗自己，这实在太懂得引诱男了。夫府在望，项少龙叹了一气，拍马而去。众卫忙策马紧随，十一骑旋风般卷进赵雅的夫府去。

雅夫到了王宫去，夫府内只有赵倩。项少龙对赵倩聊起赵妮与小盘的事道：“你父王不是最敬重妮夫吗？为何竟会帮着赵穆呢？至少亦应彻查此事，何况这已惹起了军方的不满，使赵国面临长平之战以来最大的危机。”赵倩幽幽一叹道：“没有能明白父王的，以前他并不是这个样子。但自长平之战后，他整个变了，优柔寡断，凡事都三心两意，甚至有点怕面对群臣，尤其是军方的将领，任得赵穆大权独揽，只手遮天。像妮夫这件事，他本应严责禁卫彻查，但赵穆介入后，三招两式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教宫内所有都对他心淡了。”

项少龙由赵倩的说话里，看到长平之战对赵国的另一种影响。该战之败，要是因孝成王中了秦幼稚之极的离间计，以赵括代廉颇，亦可说是新上任君和当权老将的权力冲突。经此赵国有史以来最伤根本元气的挫折后，孝成王失去了信心，变成一个逃避现实的，甚至怕对着群臣默责的眼光。于是赵穆乘虚而入，在神和体上均满足了他的需求。

赵王变成了同恋者，说不定亦是一种自自弃，带点自虐式的毁灭行为。当然亦有可能是天生的生理追求，真正原因，恐怕孝成王自己都难弄得清楚。赵倩凄然道：“我仍在怀念当时逃出大梁的子，希望每晚都有你搂着家疼家。少龙啊！什么时候我们离开这丑恶的地方，找个无的荒野，让倩儿为你生火造饭，你则打猎来维持生活？”

项少龙心中苦笑，若他留在美蚕娘的小谷不走，或者能以这种方式终老山林，但现已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就算到了秦国去，面对的可能是更复杂的权力斗争，在这古战国的时代里，看来并没有桃花源式的乐土。否则美蚕娘就不会险被土霸强，滕翼亦不致妻亡子灭了。他叹了一气，把桃花源的故事说了给赵倩听，当这美丽的三公心神俱醉，灵魂飞到那类憧憬的乐土时，赵雅神色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