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2/4）

前面的走得犹如行尸走，姚舒云实在没忍住，放肆的笑出声，安静的药堂后院多了这道笑声反倒多了几分气，直到瞧见程郁那幽怨的目光，他才收敛的说道，“也不必如此，药堂的都知道你蠢。”

顺着姚舒云的眼看去，只瞧见院子那水井，本来就不善的眼又多了几分尴尬与羞耻，他记得当时他身体刚好，一回见水井，打算试试，只是一时间体力不支，差点跟着桶一路栽倒水井，因为这件事，他大概大半年都不敢进药堂，最多就是在街晃悠。

“姚大夫，你要是这样的话，下回我可就不来你这里看病，如此你会失去一个忠实的客户。”

“姚家倒也不缺你这么一个客户。”关上门的姚舒云回，瞧见正在脱衣服的程郁表一凝，“你在做什么？”

担心衣服被浸湿，程郁特意在外加了件披风，这个季节即便穿多薄的披风都嫌热，一进姚舒云平休息的房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紧致细的后背露在亮堂的房间，可谓是十足的惑。

“自然是看病。”程郁一脸无语，前两在破庙这不还一副毫不忌讳的摸样，今反倒像是个被调戏的清纯小相公似的，搁这里跟他玩四川变脸呢。

程郁突然玩这出，姚舒云确实被吓了一跳，随后恢复淡定道，“也不必如此着急，说说你的症状。”

“这不是说不出才让你看的吗？”

“前几不是顾忌清白，不让我上药，这几又是怎么回事？”

“说的你好像没看过我身子似的。”程郁撇着嘴小声絮叨，这话他也就敢按着这个声量说，再说大声些，他敢保证，姚舒云绝对会把他整个丢到门。

“你说什么？”

“没什么。”程郁朝姚舒云的位置走了过去，只是刚走一步，便觉得垫在下方的帕子似乎陷进他的臀瓣，帕子质量不粗糙，只是有些难受，在如此尴尬的局面，他终于找回了一点羞耻心，“就是上回，我腹绞痛那次，我后面有些怪。”

瞧着程郁别扭的摸样，姚舒云皱眉问道，“如何？”

声音戛然而止，程郁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说这件事，这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虽说不管说不说，他这面子反正是找不回来了。在姚舒云的注视下，他咬着牙，最终顶着通红的脸道，“就是……姚大夫可碰到过后面老是流东西的病患？”

话音刚落，程郁瞧见姚舒云的表变得微妙，随即往后退了两步，便知道对方想差了，连忙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