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上）、七里山塘，绘人烟一卷（2/5）

只听她轻声叹息道：“此卷是当年明月仙童行走红尘路过姑苏时所作，不用笔墨，摄月下水面倒映间山河凝炼成画，却未留一丝痕迹。”

乔散亦喟叹道：“明月仙童凝炼此画成卷时，清风仙童就在身旁，伸指将卷中画迹隐去，并用**力在上面画了一道门，从此画中山河烟自成一界。”

柳仙子微微皱眉道：“这画中界，我亦不解，究竟是怎样一片山河呢？”

乔散若有所思，一指山下道：“就是这烟景象，你眼前所见，便是画中之界。”

柳仙子不解道：“可是这山塘河刚刚凿建而成，百年前明月仙童作画之时，间尚无此河，难道画中也会有吗？”

乔散微微一笑：“也许有，也许没有，此画本就是摄山水烟而成，清风仙童以**力画一门封之，是在印证推衍之道。封入画中的山水烟皆为虚景，却能随画外间推衍而变化，就如水中倒影，不知再过千年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景致？”

柳仙子点道：“我明白了，假如再过千年有能看到这幅画，虽然是明月仙童做于千年之前，可画中景色却是当时的姑苏，无论那来没来过苏州、无论此画流落到何地。只是这卷中画迹已隐去，连你我都看不到。”

乔散苦笑道：“别说你我看不到，就是那封境入画的清风祖师本也是看不见的，此物只是他一时动念而已。画上那道门并未与画凝炼一体，只是一道法术，千年之后待这法力消尽，那画迹就会重新显现。如果那时的画迹已变为千年之后的姑苏山水，则说明清风祖师的推衍之道当年便已大成，不在镇元祖师之下。”

柳仙子又长叹一声道：“可惜清风已散、明月不归，就算千年之后这卷中画迹重现间，可证明百年前清风仙童的推衍之道已不在镇元大仙之下，又能如何呢？清风祖师当年封此画之时，是否想到百年之后他本已经殒落？”

乔散摇道：“此非我所知，清风祖师一时动念留下了这样的画卷，只是一种修为印证。至于这幅画卷本身，反倒是可有可无。”

柳仙子思忖道：“万寿山三大祖师，明月仙童我所知不多，而镇元与清风皆极擅推衍之道，但我却听说那清风祖师根本不会做画？”

乔散一笑：“清风仙童确实不会作画，亦不擅歌咏，这卷中画迹本是明月仙童摄山水烟而成，他只是以推衍之术封境入画而已。”

柳仙子转身看着乔散道：“你亦习推衍之术，却无法与两位祖师相比，但在万寿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