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堂之上（3/4）

的州衙，鎏金的“刺史府”牌匾高高挂起，想到坐在堂中的方谦，元徽嘴角微微扬起。

“你们在外等候！”

“师兄，你一进去吗？”云姑面露急色。

给美一个放心的眼：“放心，这州衙于我，可不是什么龙潭虎！”

上得大堂，便见方谦正坐堂中，一脸的严肃，目露不善，盯着元徽。见状很随意地拱拱手：“元徽，拜见刺史大！”

目光则在方谦身上扫视着，肆无忌惮，一副审视的样子。他脑中有记忆，此好像是被大波郡主安排的假刺史。

元徽那副倨傲的模样，让方谦心中更怒，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猛力一砸，“嘭”的一声，回在堂间。

“大胆元徽，你可知罪？”方谦厉声呵道。

“刺史大，好大的官威啊！”元徽眨两下眼，看了看地上还未清理的茶杯碎片，啧啧叹道。

迎着方谦的眼：“末将实在懵然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刺史大提醒一二？”

“身为要塞守将，值边疆全面警戒之时，擅离职守，此罪一也；不顾本州的大令，强闯城门，此罪二也；张扬跋扈，以角之争，鞭笞同袍，此罪三也；蔑视上官，出言不逊，此罪四也！”方谦几乎是脱而出，给元徽编排出四条“罪状”。

元徽都有些发愣，这假刺史的才，竟然这般好么……

淡淡一笑，看向方谦，元徽问道：“依大的意思，是想问末将之罪了？只是不知，这幽州刺史的职权，是否包括处置边关镇将？”

“末将进城，观城池戒严，兵马调动频繁，府军、州兵、防尽出，不知是否为刺史大‘钧令’？”“钧令”二字元徽吐字极重。

冷峻的目光，让方谦心中微寒。幽州乃河北上州，刺史虽然位高权重，却也没有擅自调动兵马的权力，更遑论处置元徽这种要隘守将了。

脸色十分难看，恨恨出一粗气，方谦冷冷道：“昨夜民袭城，打破北门监房，救走叛党。城池戒严，官军调动，只为清剿反贼！”

“北疆风云不定，大战或起，大牧守一方重州，不能抚定民生，反惹得百姓，这可是失职啊！一群民，竟然能打破城池，劫走囚犯，这州城的防御，啧啧……若是突厥，也不知刺史大，能否守住这幽州首邑！”元徽阴阴一笑。

“你……哼！”方谦一甩袖：“本州如何施政，不到你置喙。我也不与你胡搅蛮缠了，说吧，你擅离关，至蓟城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