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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起名为“高智商”的小衙内凑过来，一脸殷勤讨好。

一天不见，他似乎对自己从愤恨和怀疑，直接转变成信任和感激，那眼几乎都有点崇拜的意思了。

“师傅教我的那几招真是管用！”高衙内眉飞色舞地说道：“徒儿我小试牛刀，就把这骚娘儿们搞得叽哇哇叫！”程宗扬瞧了阮香凝一眼，那位林娘子微微低着，玉颊适时浮现红晕，眼底那一丝讥讽也隐藏得极好。

高衙内的得意似乎比自己更甚几分，他这两都待在翠微园的水谢中，偶然露面都一手搂着林娘子，满脸红光，似乎满意到十二分。

对比他旁边那个美含羞带耻的娇态，任谁都不会怀疑高衙内这两在卧房搞什么勾当。

但程宗扬知道这小子其实什么都没干，尽在卧室睡大觉，气色不好才稀罕呢。

至于他的崇拜，除了自己教他的那点小勾当，倒有一大半得归功于旁边那位林娘子。

“想再学点吗？好办，”程宗扬笑眯眯道：“去夕鱼楼给我买份鱼羹来。

”“成！”高衙内兴冲冲地就要叫，程宗扬拦住他：“给师傅买东西还叫下，有点诚意没有？你自己去。

”“师傅！”高衙内抗议道：“这一趟得一、两个时辰呢！”“一份鱼羹换门真功夫，你还挑三捡四？要不你到西湖游半个时辰的泳，回来我就教你。

”大冷天下湖游泳，连敖润都知道是要命的事，高衙内立刻抱拳道：“徒儿明白了！师傅保重！徒儿去也！”翠微园一阵飞狗跳，高衙内吆五喝六，带了车马仆从，随即像风一样出了园子，赶往城中的夕鱼楼；阮香凝抬起眼，露出羞涩而感激的眼。

“程公子，妾身……”说着她声音哽咽起来，美目带着泪光，楚楚动。

程宗扬没兴趣听她说自己怎么含辱忍耻与高衙内虚与委蛇之类的瞎话，张打断她。

“多啦梦！”阮香凝含泪的美目采顿时一黯，接着眼底浮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

“还演戏呢，”程宗扬冷笑道：“是不是想说你是被迫的，想知道夫君林教现在怎么样？在牢里有没有忍饥挨饿、受寒受冻？省省吧你。

”被当面揭破内，阮香凝并没有流露出震惊和羞愧的表，明艳的玉脸上只有一抹呆滞的笑容。

当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使了瞑寂术，反而被程宗扬趁虚而入，在她意识深处种下两条指令——以前看催眠文的时候，程宗扬最担心的就是主角用的催眠指令没有特色，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