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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大喜,啧啧叹着,在兰亭背上拍了两下,这拍得有些突兀,兰亭不妨有些气血逆流,按捺不住,便双手捧了胸,喘了一晌方好。

看他的模样可,沈恩顾朗声大笑:“好!今倒多一如此对脾气的小友,安顺,吩咐下去,摆酒,今某要宴请兰亭小兄弟!”

听他如此豪放,兰亭却黑了面色,讷讷道:“沈伯父,小子与萧三爷兄弟相称的。”

“不妨,”沈恩顾揽了兰亭的肩,推着往后院里走,“你们往你们的,咱们往咱们的,又不是五服里亲戚,不相干的!”

这,这怎么能不相干呢?兰亭满心郁郁,一时间也不好说出,难不成这会儿纳拜了,说:“沈伯父在上,小子是存了心思要想做沈府的婿的?”

何况江湖里的不能挟恩求报,再不能给家治病之前,先说看上了家的姑娘,难不成家不肯答应,就不给治病了吗?

心思各异,一个热非常,一个小心推让,热热闹闹到了后院去了。

文竹院里,沈灵犀得了兰亭“登堂入室”的消息,气得将金丝檀木桌子上的一套粉彩花鸟瓷杯全都扫了下去,顿时,满地狼藉。

“他想做什么?”灵犀急红了杏眼,咬着银牙质问。

方寸儿被吓得够呛,抖擞着回答:“听,听墨痕说,医是特意,特意来府里,给夫请脉的。老爷亲自请在陶然居,此时,此时已然开始把脉。”

灵犀跺了脚:“父亲糊涂,这兰亭狡猾非常,来我们府上,定是不怀好意,等我打他出去!”

说罢,一阵风似的,往陶然居去了。

待闯入陶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