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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傻依言而为,还着
的
茎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浆滑。
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
直到疲力竭、晕死在她身上为止,两
试过许多
艳的姿势,她赤裸裸地趴在床
,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枪挑弄;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
,被
得欲死欲仙,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无遗,白
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青
与泥土气……阿傻不想探究了。
在那个当下,他觉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汉,不必等待时光,就能与大哥争夺心的
子;他拥有她身体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
无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
的蜜壶禁地满满
上占领的旗帜。
从那天起,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恣行着香艳荒唐的侵略攻坚,一遍又一遍玷辱弄脏美丽嫂嫂的娇贵体,乐此不疲。
◇◇◇耿照目瞪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冷静、巨细靡遗地陈述,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痂、发出恶臭的腐烂伤。
震惊不过短短一剎,耿照忽有些明白过来,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
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子,乐观开朗、待
亲切,龙
村里没有
不喜欢她,也鲜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还是会不经意地露出那种寂寞的表
。
很多时候,只是想替自己找个出
而已,不为别的。
“这段你若不坚持,”耿照对他打着手势:“我便不加转述了。
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出就好。
”阿傻面无表,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
独孤天威皱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这两句?”耿照不想说谎,干脆避重就轻。
“启禀主上,“道玄津”不比语音义,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利,有些却比较麻烦。
适才阿傻所言,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独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语吵架,当真吃亏得紧了。
若比了老半天也不过是“干你娘”三字,还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
”阿傻看了他一眼,色一贯木然。
那夜之后,大嫂前一如往昔,还是那样亲切温柔,夜里却热
奔放,宛若变了个
。
夜夜需索,就连成年男子都吃不消,即使阿傻天赋异禀,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中夜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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