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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可能而告知你一点，只有下定决心留在这里的学徒才可以知晓的消息。”

“更何况，”姑娘抬起来，对医生微笑了一下，“你会留在卡玛泰姬的，斯蒂文。”

斯特兰对于姚楚一的最后一句话不置可否。

他们之间的谈话到此结束，姚楚一依旧翻着手中厚重的书籍，斯特兰也在继续看着那一本据说卡玛泰姬多数学徒都看过的书籍。

两相安无事，甚至偶尔依旧进行着相当友好的流，似乎之前这样严肃的对话完完全全不存在一样。

斯特兰以及姚楚一太过沉迷于看手中的书籍，因而毫不例外地错过了午餐。

直到卡尔莫度再来到图书馆，前来寻找两个不要再错过晚饭的时候，这两位几乎耗在图书馆里一整天的才发现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了。

“所以你们一直就在图书馆里？”卡尔莫度看着两位终于舍得将自己的目光从书籍上移开的，挑了挑眉这样发问。

青年十分自然地将桌面上的大多数书籍收在手上，顺便稍微感叹了一下这些书籍还是很有份量的。

他这样的话一出，便看到几乎次次错开他视线的斯特兰转过去看他，然后又转看了看还在桌前整理的姚楚一。

“有什么问题？”莫度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这样反问了一句。

医生脸上的表似乎有点不太高兴，然而得益于被胡须覆盖而很少被看出来。

“没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回答，“我以为卡玛泰姬的纸张都是特质的。”

“确实有一些因为刻入了魔法印记而变得特殊的纸张。”莫度一边快速地看了一眼手中书籍的名字，一边带着斯特兰向书架的方向走去。

每到一个地方，便不客气地吩咐对方将某本架上的合适位置。

“但是那些书籍大多数都只是古一法师的私收藏。虽然知识在卡玛泰姬是共享的，但是因为其具有一定的危险，所以王不会让轻易碰的。”

他手里的书剩下最后几本，就自己将它们安置在书架上。

“而大多数的书籍都很普通——虽然上面写着的东西不太普通。”莫度将书籍全都归还到书架上，拍了拍手，似乎是在扫掉手中的灰尘，“所以并没有什么特质的纸张。”

“话说回来，”莫度转身看斯特兰，“纸张是特质的，这一点也是姚告诉你的吗？”

斯特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