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说赔累（2/4）

感和害怕，而他却是感觉心一酸。

只有父母早亡的，才能明白张瀚此时的感觉吧……

有多少夜，自己恨不得被母亲拎着耳朵教训一顿，而醒来之后，泪湿脸颊呢……

张瀚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脑海中原本的记忆和感和他本的记忆感都混杂了，怀着复杂的心思，他坐直了些，向着张常氏道：“娘，我这回知错了。”

“嗯？”

常氏有些意外，眼前这儿子，自小聪慧，然而恪却有不小的缺陷，太过自傲和固执，向来是油盐不进的脾气，今这般坦然认错，在她的忆记中，实在是并不多见。

“孩儿不该这般赌气，不惜自己的身子……”

“你能这么说，当娘的十分欣慰，也不必多说，只要你懂事了，我们张家就有指望，和裕升也就有指望。”

常氏脸上露出欣慰的色，她坐在床边，用自己的手握着张瀚的手，母子二血连心，这一刻真的不必再多说。

张瀚一边感受着自己向来渴盼的母子之，心中却也是一凛。

看起来，常氏的脸色难看，并不纯粹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是和裕升这个商号，还有商号支撑着的张家已经有了一些麻烦和问题，而此前的张瀚甩手大掌柜，一心圣贤书，是个标准的书呆子，家中的形，竟是一概不知。

“娘，商号近来怎么样，家里用度可还够？”

常氏微微一征，眼上下打量了张瀚一番。

张瀚面色如常，只露出关切的。

“你先养着，”常氏淡淡的道：“不管商号还是家里怎样，又不会短了你的吃穿用度。”

“嗯，娘说的是……”张瀚先应一声，接着却又道：“儿子经此一事，自觉以前太过糊涂，有心到铺子里去张罗外的事，家里没有成年的男子，儿子自当去顶门立户。家里什么形，也该真真切切的问清楚了才是啊。”

常氏脸上露出惊容，又再仔细看了看张瀚，终是点道：“不成想，你一番大病之后，倒是真的懂事多了。”

她想了想，知道手这一摊子事迟早要给儿子，以前张瀚只是个书呆子，现在看来，竟不妨慢慢透些实底给儿子知道，也好给自己帮一把手。

拿定主意，常氏便思索着道：“咱们和裕升说是贩卖杂货，茶叶，油，纸，棉布，南货，什么都卖，其实主营还是粮食。这两年，天时渐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