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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提起之前抓到的那个，医与他都没有办法了，难道她有办法？

在华统领离开之后，沉煞的目光落在那些碎片上。本来他的心已经跌到了极点，仔细保存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竟然在一朝破碎，他的念想似乎再找不到依靠。

但是就在华于存过来之后，听着他说起楼柒在水牢里的表现，他竟然暂时地把那种灰暗绪给抛到了一旁。

华于存对他的猜测，其实是高估了他。他在下令将楼柒也打入水牢的那一刹的确是想过到时就看看她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有什么表现，但是他没有想到刚刚进去一个多时辰，她竟然就能够令到从来不为谁求感兴趣的华于存急吼吼地来三重殿，只为了替她求个。当然，华于存这个没有求过，干巴巴地只说，“楼姑娘感觉非常灵敏，在关押期间，属下能不能带她到各牢区走走，或许她能够发现属下自己忽略的漏。

这个华于存向来自信得很，每天研究这些，自认没有能够比得上他了，竟然只是刚刚接触这么一小会就言辞里对楼柒多有佩服。

这再次证明，那个藏着的瞒着的，还很多。

楼柒并不知道华于存在她吃饭的时候去找了沉煞。但是等她吃饱喝足，主动提出回牢房的时候，他却又回来了，没有让她回牢房里，而是说带她到处走走，消消食。

消食？坐牢还有这样的。

但是不用回那间蛇牢，楼柒自然是欢喜的，但是她消食，华统领亲自陪着算怎么回事？

而且，消食的地方，是逛各个牢房？

楼柒无语地看着走在前面带路的华于存。这个肯定不会只是破域中一个司刑组统领这重身份，否则为什么会在臭老道的那叠画像之中？他跟臭老道有什么关系吗？

“华统领，你双亲还健在吗？”

“死了。”

“师父呢？”

“死了。”

“有兄弟姐妹师兄师姐之类的吗？”

“都死了。”

楼柒问了几句之后就忍不住翻白眼了，亲，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吧？跟你有关系的都死光了，剩下你一个？

偏偏华统领回答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楼柒本来想直接报出臭老道的名字问他认识不认识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一来臭老道如果真的是来自这个世界，他在这边的身份她完全不知道，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