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分手（5/7）

弱的红，他的模样无比脆弱，语气却坚定，“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从高中开始，就有数不清的愿意给他钱，他们的要求和闫辰川一样，是如此的统一，没有任何新意。希望他听话，希望他乖巧，想掌控他，想和他上床，想让他在床上褪去清冷露出沉迷于欲的模样。闫辰川和他们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恐怕闫辰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感和那些有什么不同，习惯了掌控金钱和权力的对总是抱有一种迟钝和傲慢。

但蔺珩绝不会惯着他。

闫辰川感觉蔺珩的话中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他不应该掉进这个陷阱中。他想要反驳蔺珩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对的，他和蔺珩嘴里那些不一样，但是许久，他那张擅于戏谑调侃的嘴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出的话。

他的沉默好像变成了一种默认。

蔺珩又推他，这次推开了，“......我要回去了。”

推开后，蔺珩别过脸，他什么都不想说。但走了几步，闫辰川又拉住他的手。

“......我错了。”闫辰川说。

蔺珩没有第一时间回，而是沉默片刻，才回看他，问，“你做错什么了？”

真是道送命题。闫辰川还能抽出点心苦中作乐想。其实根本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刻应该道歉。

他让蔺珩不开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就是他的错不是吗？

他斟酌道，“我让你不开心了。”

闫辰川的设想中蔺珩会有两种回答，原谅或者不原谅，无论哪种他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但是蔺珩却思考了下，然后垂下眼轻轻说，“你什么都没做错。”

“你有没有想过，”蔺珩的眼睛和夜色一样黑，“是我们不太适合。”

闫辰川一怔，他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又疑心蔺珩这句话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还是有一种他不愿意甚至在恐惧去思考的深一层的意义在。

他晃的模样太过明显，但蔺珩还是平静又理智地说下去，他才是这场对峙中那个最先找到最优解的，冷酷无地单刀直入，“闫辰川，你是对的。你该找一个更你的钱的。”

“这样就不需要忍受无休止的猜疑，”蔺珩缓慢地掰开他的一根手指，语气冷静到残酷，“你可以让他听话、乖巧，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

“不用再克制忍耐，也不用再时时刻刻担心和怀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