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了(2/4)
原来真是赵予丞相关的,还是赵予丞的父亲,蔺珩想。
怎么没完没了了。
赵父抬起蔺珩的下巴,凝视着这张目如点漆,列松如翠的脸,又忍不住自语道,“你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希望闫辰川对你有几分意在,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予丞,要不只能让你陪着予丞一起死了。”
是闫辰川抓了赵予丞不假,可是却不敢正面对上闫家,于是只能牵扯无辜的了。司机心中并瞧不起这种欺软怕硬的行为,但他并未多说什么,等赵父说完站起身后,作了个请的手势。
赵父对屋里的几使了个眼色,然后出了仓库,拉上了大门。
门一关上,那几个男就动了起来,其中一个男似乎是其中的,他只一瞥其他就不敢再动,就看着男捏这个药丸来到蔺珩身边。
蔺珩现在坐在地上,比单膝蹲着的男矮了不少,他抬看着男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是他来到废弃仓库后第一次开说话。
这声音真好听,这是男的第一想法,跟泉水似的,叮咚叮咚。
“赵老板找了我们几个,”男说,其实不该解释的,他们业务里没这项,但是面对这张脸,不知怎么就说了,“拍你几张艳照发给抓了赵公子那。”
蔺珩又看向他手中的药,问:“这是什么药?”
真这么纯?男哈哈笑了几声,“还能什么药,春药啊。”
于是蔺珩又沉默了。不挣扎不反抗也不再说话。他深知这时候越是挣扎,对方可能越会产生不好的冲动。
主要是挣扎也没有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闫辰川把赵予丞放了,或者尽快找到这里。
男啧了声,带着茧子的手掐住蔺珩的下颌让他张开嘴,蔺珩被迫仰起,不适地蹙起眉。嘴唇张着,是殷红的颜色,眼睛却是极黑的,如冷冷清光。
屋顶的灯光漾在他的眼里,像是水光,消解了他身上的冷淡。他像是一颗长在风雪里的果实,吸引无数的前仆后继,冒着致死的寒冷也想要采撷。
死也值了。
颜色的对撞太猛烈,一屋的男凝视着这张被迫露在灯光下的脸,不自觉咽了唾沫,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种想法。
还是旁边的小弟先回过来,适时地咳嗽一声,捏着药丸的纹身男这才惊醒过来,他有种在小弟面前丢脸的尴尬,没再犹豫,沉着脸把药塞到了蔺珩的嘴里。
松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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