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1)(2/25)

怕是吮吸汁时候,自己故意咬破她的,她也不会生气,连叫也不会叫一声。如果说“一同胞”的话,那也是自己和胜三郎,但是胜三郎那家伙,每天看见自己的时候全然是一副对自己无比恭敬的下做派,嘴上什么都答应,但并没把自己当成兄弟,反倒是把自己当成 公子少主敬畏着。三郎对此很不喜欢。

而那个弟弟勘十郎,现在都已经十一岁了,每天晚上只要不是父亲跟母亲同房,就一定会让母亲搂着他睡觉,有时候甚至是摸着那堆雪白的房裸睡。

十一岁,自己十一岁的时候,下面的小鸠鸠已经可以像肋差一样硬了起来,而母亲却依旧当他是个孩子;却因为自己是嫡长子,整个 家族的,却都把也就才 十三岁的自己当成是个大,学不会礼仪、唱不会歌咏,他们就说三郎是个天生的大傻瓜。

(其实他们才是傻瓜。)

三郎这样想。

三郎嫉妒自己的弟弟,但他只能装的像毫不在意。他们说自己傻,那不如就真的傻下去好了。于是他每天穿着那件被自己裁短了袖子的大袍、剪了裤腿的锦裤、腰上打着被自己缝了七八个小袋的腰带,扛着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太刀,每天都无所事事地在热田的大街上晃悠着。质高的时候,找城里的那些穿着整齐的、看起来跟勘十郎差不多的 公子哥儿们打架摔跤、或者到神社周围的树丛里放鹰捉鸟、或者到港边上的浅海里、或者从木曾川流到附近的小河里痛痛快快游个泳,玩得累了,就去听那些坐在神社门的白拍子们唱歌。

与其说是听她们唱歌,不如说三郎是为了找个地方发呆盯着发呆。发呆够了,三郎便会从自己腰间那不被喜欢的小袋里,掏出一把大米或者从唐船上的明国商上贡给自己的铜板,送给那些白拍子。三郎总是会想,自己的母亲要是跟这些白拍子一样就好了,虽说这样的念如果说出,就一定又会被骂作傻瓜,就一定又会被师父痛斥不得体——近畿的大小姐、城主的夫、自己的母亲,怎么能拿来跟身份卑微下贱的白拍子相提并论喔?可是在三郎心里,即便是白拍子,也是愿意搂一下自己、或者是摸一下自己脸颊,甚至在自己的额、侧脸或嘴唇上留下一个吻的,即便她们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大米或者“永乐通宝”。

所以,每次听着她们唱完歌,在施舍一些东西之后,三郎都会躲到一旁,一直到了夜里,三郎便会盯上其中的某一个白拍子,然后一直远远地跟踪着她们,看她们吃饭、看她们卸妆、看她们便溺屙屎、看她们更衣沐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