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3)(22/33)

蕊这件事上,他每次都要犹豫不决,他真害怕阿艳的身体内还有什么东西根本没长成,若是自己毫不在意地猪突猛进,万一把阿艳伤到了、坏了,自己肯定会更加心疼。

但今夜则完全不一样,此刻的二不仅仅是处在意迷之中的欲难以自已,还因为这种欲的盛开,只剩下倒数的三两天。

(不如就静待发生吧......)

(这样我永远都会是阿艳的第一个男了,她也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我 最。)

可等了大半天,阿艳却仍旧半骑着自己半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时不时地还要撑住三郎的胸脯来保持平衡,然后就有一两滴的莫名湿润冰凉的东西,掉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于是三郎抬手扯来丢在额边上的自己拿缝了七八个小布袋的衣带,从里面摸出火折子后点上了另一种手边的苏油灯,举起灯来一看,微闭着双眼、半咬着下嘴唇的阿艳,已然满脸全是泪珠。

却不知只疼痛的泪珠,还是伤心的泪珠。

——三郎觉得似乎没有会用这样的姿势,把自己给破了花蕊的,因为很小的时候三郎就从侍阿仲跟其他近侍小姓聊荤段子的时候说过,大部分破瓜时的痛感,其实是男的下体被集中时候疼痛的两三倍,而且越早经历初夜的就会越痛。如果阿艳真的想,这件事他应该来主动。

三于是郎又放下油灯,试着拉住阿艳的双手,然后坐直了身子,把胳膊绕过阿艳的腋下抱着阿艳,吸吮着她敏感的后又试着把阿艳的香肩朝下摁,三郎瞬间体验到自己的阴茎总算在阿艳的身体里又闯进去了一些,但是在想往里进去就困难了,里面不但更加狭窄,而且还有一层软挡住了意欲继续猛闯的膣路,同时阿艳的身体从下而上地剧烈抽搐一阵后,又痛苦地紧抱住三郎的身躯,压着嗓音哼叫着,尽量不让自己吼出来。

两年的光景,让三郎能从阿艳眉毛的一抬一皱、嘴角的一翘一抿察觉到她是享受还是痛苦。此刻,三郎可以很明显感觉到,那不是阿艳因为觉得舒服而发出的嘤啼,而是在忍着身体的疼痛的哭泣。这让三郎再不忍进犯阿艳的身体,比起此时短暂地阿艳的身体,他更宁愿给予阿艳 永恒的疼惜。

于是,他缓缓把自己的分身从阿艳的娇躯内褪了出来。阿艳也终于因此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她躺在榻褥上流着满身的冷汗喘着气,但随后身体内的空虚,让阿艳逐渐清醒而惆怅了起来。

“怎么了三郎?”

“我不能这样对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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