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字一共有几笔？（3/4）

眼下却有了泪，顺着下颌流失。

纵使需体面，眼泪不留面。

你哭了吗？

一滴泪坠在地面，把仰上去平复，胸膛剧烈起伏。

眼泪有什么意义？脑海中闪回了一段话，男打开房门，说，不只是被关在家里吗？你又没出去工作，没看各种的脸色，一天天待在家里，有什么好哭的？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处理的？

继续无用的哭泣？

不哭了好不好？于元说，你流眼泪我会心疼的，你找一片纸巾。

的表无法遏抑，无法维持正常运转，或平静或笑，注视着于元，阴晴不定地蹲身，伸出美工刀的刀片。

『余』字一共有几笔？

七笔。

余之彬把于元的衣服脱下去，在上半身用美工刀刻字，美工刀划过皮肤，写出余字。

『之』字一共有几笔？

于元的身体被刻上余，疼痛使于元用脑袋砸地板，企图疼痛能够转移：叁笔。

美工刀写出之字。

『彬』字一共有几笔？

十一笔。

美工刀写出彬字。

于元以为就此结束了，她的服从再一次起了效用，却抱残守缺，用美工刀再次划破皮肤，写下第二个余字。

提出重复的问题：『余』字一共有几笔？

于元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用左手扒开伤：『余』字一共有几笔？

不断磕在地板上。

伤被扯开了：『余』字一共几笔？

七笔、七笔！于元鲤鱼打挺了，余字一共七笔……

继续写之字，后续相同步骤，不断地提问笔画，有回答则继续，无回答则惩罚。

哭泣会有安慰？

无聊到让想哭。

我这么相信你，信了你不会出轨，信了你嘴里的，信了你说的离不开。说，我这么相信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与此同时，我也会报复回去。

这是我的第一份礼物。理了，我刚才听到了敲门声，来的时候我锁了宿舍门，郎平钦大概已经清楚况了，现在穿上衣服，你知道该怎么做。

于元赤裸在地板上，像一待宰的猪，白花花一片肥，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