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东流。(2/3)

是你的所有物,我背叛你?

声声说我你的是谁?

是我,怎么了?

问说:对着我说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是谁?求着我打,说受不了平淡,追求濒死感的是谁?跟我确认了关系,转出轨的是谁?

都是我!怎么了?

于元的脖颈胀红了,坐电梯走到医院的楼下,打开医院的大门,位置共享还开着,余之彬看得到具体的位置,看得到于元正在移动,没有做任何辩解,说:我背叛你了,怎么了?

打电话的原意不是为了争吵,永远都学不会表达自己,最后演变成站在黑夜下,不断地提高声音。

你觉得你很厉害?你只手遮天?你不是被沙丽捅到快死了吗?我真的巴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好了。绪愈来愈浓厚,强行遏抑住自己,不断地平复,回想起大夫的嘱咐,曾经认为自己怪异,咨询过心理医生。

绪波动不宜过大。大夫说,你的绪太极端了,需要控制自己。

滋生的绪过于浓烈,即将裂开了,在走廊中捂着肚腹,胸膛剧烈起伏,中途拦截绪的后果如此:停。

于元纠缠着:你觉得我没考上锡山理工到底是谁的原因?我的?都是我的错吗?难道我不想考上更好的学校?

停。再次说,我可以原谅你,我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我们继续吵架。

我天天都在学!是你在高考前三十天,是你在我整个高中时期一直妨碍我,你现在说你原谅我?

电话内的绪越来越激昂,呈现出持续走高,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声调越来越高,到最后是模糊不清的施发。

到最后二都不说话了,手机通话的读秒颓唐地走,绪逐渐平和下来,与于元的每次都是擦肩而过,所有的被曲解了,安慰的话是隔靴搔痒,示弱的话被当成胁迫。

元元。是周是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我刚刚起夜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吓到我了,我以为你走了,这么晚就走了,找你找了好久。

于元坐在花坛上,手机放在花坛上,原本用手臂环着面目,听到周是允的声音,把抬起:医院太热了,下来透透气。

你和彬彬通电话了吗?

她打了三百多通电话……

手机被拿起了,一阵杂音以后,旋即传来周是允的声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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