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3)

谈男朋友了吗?”

她扒了一半到嘴里,像仓鼠一样塞满了腮帮子,感觉想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你总该想过这种可能吧。”她强行咽了下去。

他顿了顿,只是说了两个字:“没有。”

“...”

“九班的那个吗?”

“...”

“他之前脚踏两条船,还让朋友打胎,你喜欢谁也不能...”

因果突然把筷子砸在了桌上,一阵杂的响后才安静地跌在瓷砖地板上。

隐约记起来了昨天是因为什么吵架,但她实在无法忍受他们总是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脸色。

“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啊?!”

她拿起盛着热饭的碗不由分说地就朝他的脸砸去,在碗脱手的那瞬间,双目紧缩,但力道已经施加在了碗之上,它不会听从任何的心声只尊重惯,撞在他靠近左太阳的额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碗四分五裂地扑在地面,而他额上的血就像昨天后脑勺的血一样止不住地涌出来。

“...阿难!!”她条件反地喊了小时候最亲昵的称呼,惊慌失措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忠难回过了,手缓缓地摸上涌着血的额,眼睛抽搐着好像在忍耐迸发的疼痛,但他只是用手捂着伤,应该说是不想让她看到伤

“没事...”他强装镇定,捂着额起身去找医药箱,血都沿着他的手臂滴了下来,因果浑身发抖,盯着那鲜红的血源源不断地流淌在他的手臂,但身体僵硬,一步也不敢动。

她抓着自己的手,深刻体会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想杀死他,尽管她的思想一直在劝阻。

忠难自己消毒、包扎,十分娴熟,他转过看到地上的碎片,说“你先别动,我扫一下碎片”。但因果根本动不了,她怕下一秒又会重蹈覆辙,只能一直处于经紧绷的状态盯着他用扫把和扫帚清理碎片。

他一直没说话,把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还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继续吃饭,绷带像专业医生包扎的一样。

因果还是站着,她觉得忠难很怪,他原本就很怪,但现在这一刻让她对他的疑惑程度达到了至高点。

“你是不是有病?”她直言不讳,要盯死了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我讨厌你看不出来吗?!他们让你照顾我,那在学校里谁知道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要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啊!”

他味同嚼蜡,只是想用这个行为去掩饰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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