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微H)(2/4)

听到她碎碎念着“痛死了”,便说:“割的时候不知道痛,到时候得了破伤风又是一笔钱。”

听到钱因果就不乐意了,“我会自己赚的。”

“自己赚,”他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缝了这么多针,腿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身体去哪儿赚?”

因果作势踢了一脚他下面,忠难闷哼一声说哪儿都能踢,别踢那里。

“你管我。”她白了一眼。

他打了个结,把她小臂包得严严实实的,因果盯着手上的绷带,再看一眼他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生气地脚着地去捡起藕粉色半透吊带裙穿上,边穿边说“氛围都被你搞没了”。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身后就被搂了个满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娇小的身子。

“不做了?”听起来是问句,却狡猾地扑在她耳廓。

被他狡猾而色的声音握在了手里,身后顶着他从刚才开始就硬着的家伙,她侧过,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捕获猎物时的专注、敏锐。

对,他应该这样带着意味地看待她这个半赤裸的异,而不是成天用那种恶心的怜悯把她的苦痛尽收眼底。

“随你。”她撇过了

因果又像是生来嵌在他身体里似的被他包裹在怀里,手抚过她瘦弱的臂、细腰、大腿,吻着她的脖子,她感觉浑身酥软要融成一滩烂泥被他揉在手心。宽大的手好像一掌能握个大半的腿,她瘦得太不像话了,大腿不过正常小腿那么细。

冰凉的手钻进了她紧贴着的腿缝之间,因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被他在耳边一声“放松”不自觉地分开,手掌摩挲着大腿内侧,她觉得痒,但也没出声。

钻进白色内裤,因果感觉他的手像捂不热的蛇,下意识缩了下,但仍制止不了这条蛇拨开她的阴唇,里面黏糊糊的像刚浸过海水,冰凉与里面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混在一起彼此传递温度。他没探进去,就只在摩挲阴蒂,这比自慰来得敏感多了,因果抓着他伸进内裤的手臂,带着一点兴奋又害怕的颤抖。他摸得她下面黏得一塌糊涂,阴蒂在猛烈的摩擦之下让她本就才刚拆下石膏没多久的腿一软,忠难忙搂住她软下去的腰。

手指沾着粘悬在空中,因果双腿有些发颤,他把她从后面一下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因果感觉安眠药起了些作用,变得有些晕晕乎乎,她盯着忠难两腿之间,他在脱下她的白色内裤,她突然说:“你怎么不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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