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初H)(3/4)

“你觉得你了我就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处吗?”

阴茎被她的小包裹着,在里面涨大,他在里面,无动于衷,两的喘息与心跳声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十字架垂下来,跟着惯摇摇晃晃,忠难双手撑在她单薄身子的两侧,却被她注视着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盯得无地自容。

“停下来干什么?”她挪开了视线去看自己与他紧密贴合的部位,“我还没去呢。”

他无言以对,只能动着下身扶上她纤细的腰,她冷漠地看着他一边着她一边将她的腰握在手心里,隔着半透吊带含进娇小的,看不见他的色,只能看见他耳上的十字架晃动。

忠难好像能清晰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握着的腰猛地一抬就高去了,但他好像还没出来,因果发颤的手拍上他的肩说“我高了”,他却更为发狠地抽,因果被得发懵,没几下又去了一次,他还是在里面涨着,她被这不间断的高弄得浑身都敏感得过分,手指抓着他后背的白衬衫,尖锐的指甲在上面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痕。

“你...你、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你不会的吗!”因果抓着他的白衬衫都带了点哭腔地喊。

忠难只是抱着她一遍遍说“对不起”,却得更狠了,因果打他、推他、踹他,他都只是紧紧抱着她,不知道那一声声对不起究竟是为现在的做还是为刚才的那番话,又或者说,对不起她这整一个生。

因果都被没力气说话了,他才终于了出来,出来的那瞬间他才回过来,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锢的怀抱掐上了红印,整个都嵌进了床里。

她哭了。

忠难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泪,一阵抽噎从她嘴里散出来,她感觉到下身的异物终于还她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才将眼珠转过来对上他愧疚的眸子。

因果伸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但软绵绵的根本比不上先前那一巴掌,像被小猫拍了一掌一样。

长久的沉默,忠难想起身去那餐巾纸给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的唇。

忠难快被她一个巴掌一颗糖搞疯了,但只能回吻她,把她明目张胆的厌恶吞进吻里。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她擤着鼻子,把泪给擦了擦,看向自己两腿之间,伸手摸去,只有涌出的与从未扩张成这样的小,她盯着手指上的体,忽然抬说:“我...没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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