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血腥描写注意)(2/3)
的白衬衫,下身抬起,像猫伸懒腰似的爬过去,手摸上他焦躁不安又无言以对的脸,摸过他的唇,鼻子,耳朵,他的十字架耳钉,他那一排排金属耳骨钉,他眼里满是自责与惊慌,因果觉得这样还不错,起码不会用恶心的善意把她全身的凄惨都吃个干净。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她伸出手,将刚刚跌落在地上的黑色刻刀握在了手里,推出刀片,“你从现在开始就听我的。”
忠难都不带思考地点,说:“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只要冷静下来...别伤害自己,我都可以做...”
她缓缓起了身,拽过他垂在地板上的手臂,那条手臂上还留着刚才不小心划上的血痕,不过似乎没彻底割开,皮之间还黏连着,因果看着这道浅显的伤,拿起刻刀,朝这皮之间就狠狠地割了下去。
忠难被铺天盖地的疼痛疼得闷哼一声,撇着脑袋不去看因果和他的手臂,紧接着又是两下撕裂的疼痛袭来,他咬紧了牙关,碎发沾着泪与汗黏在他的额,疼痛引起了耳鸣,他痛苦地垂在地板上承受她一道道要切开迄今为止所有苦难的伤疤。
他觉得她本该这样,这样才是最好的,如果他痛苦能给她带来一点点的慰藉,他就算是被杀死一千次都无怨无悔。
疼痛之间又攀上了一股湿润的凉意,他微微睁目,被泪与汗浸湿的模糊视野里似乎看见她抓着自己那血淋淋的手臂,用舌舔舐一道道伤里溢出的血。
猫在主死后会吃掉主的尸体。
她就像在啃食他将死未死的灵魂,割开他的手臂,吃他的,喝他的血,用骨熬汤。她边舔着他手臂的血,边用下身摩挲着他此刻还硬起的阴茎,忠难一边被疼痛折磨得恍惚一边被她下身磨得欲火焚身。
他可悲的隐忍在敲打他丑陋的欲望,告诉他,因果的身体如何白幼瘦,如何符合男的幻想,她没有必要有丰满的房,就是穿得如何严实、如何遮住她灵动的面孔,只是站在那儿就能让无数男伸出手去侵犯她。
他阻止过一个尾随并试图强她的恋童癖,但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又有多少用下流的目光注视她的身体,他没有想过,他不敢去想。
而可悲的是他内心深处和所有男一样觊觎她的身体,在课间,午后,天台,她穿着长袖校服,因为热而拉下一点拉链,露出了一点白净的脖子,他常常盯着看,吞下唾沫,又在她转过来的那一刻假装思考数学题。
她把松散的皮筋解开,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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