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舔)(4/4)

一个字,不带任何绪,掷地有声,却似千斤重地压在他身上。

忠难缓缓地抬起了,将她分开的细白的双腿、拨开阴唇的修长手指、隐秘的小收进眼底,他咽下一唾沫,手颤抖着扶上她分开的大腿,眼迷离地埋入她的两腿之间。

阴蒂被他灵活的舌包裹,又猛地钻进了,她好像只是被他的舌触碰就一下高了,往后退缩却差点撞上水龙。忠难及时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远离水池的一侧,按着她的大腿内侧就继续舔舐她的小

她按着他的后脑勺要把他的脸彻底按进她的里让他无法呼吸,但还是他的舌更胜一筹把她舔得喘息不断,往后撞上了置物架,她又发出一声“疼”,忠难抬起关切地问她:“换个地方?”

因果捂着后背点,突然就被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放到了马桶盖上,才刚刚坐下,忠难抱着她的双腿就迫不及待地把舌伸了进来,以一种要吃掉她的架势狠狠地侵入她的

“好了...好了!”她又高了去,但他的舌紧追不舍地要送她第二次高

她拍着他的肩膀要推开他,但他好像跟听不见似的,于是她喘着气去抓他的发,把他满嘴都是的脸给拽了起来。

“你做的时候是聋子是吗?”她扯出他沾满她批水的舌生气地说。

他可算是回了,因果松开他的舌,站起来绕过跪在地上的忠难去拿餐巾纸擦下面,又拿了几张纸擦汗。

忠难没起身,因果回过,看他还呆愣地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觉着怪地说:“你干嘛不起来?”

他抬眸,抹了把嘴角的体,“你说不能让你仰视我。”

因果一笑,那只是她随一说,她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内裤穿上,走到忠难跟前。

“这话这么听,做的时候怎么不听话?”她双手叉腰把脸凑到他面前说。

他不回答,因果就替他回答:

“因为你就是个碰着我的就想个不停的男动物?”

忠难记得她笑得很开心。

以嘲笑他为乐,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笑得发自内心的时刻。

因果根本就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嘲笑他的时候,他的嘴角也在抽搐着,似笑非笑,但内里笑得比她还欢快。

看来他们两个都已经不太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了。【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