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厕所）（2/4）

的作秀还是单方面的暗恋，往下是某到此一游，往下又是某我喜欢你，往下是我要考清华，往下是我不想学了，往下是我好痛苦，往下往下我不想念了，往下往下往下我好想死，不能再往下了。

确认过里面确实空无一，不过这里本就很少有来，都说这里死过，但因果喜欢来这里，因为教学楼的厕所不是一下课跑过去就肯定占不到位，不如慢悠悠地来这儿。

不信鬼则没有鬼，再说鬼哪有可怕。

因果拉着忠难进厕所的无障碍间，把手上由绿变红，把他们锁在这一个狭小的长方体之中。他背靠着门，因果站在前面背对，把长袖校服脱下来，这一面大半被单薄的布料遮了，隐约显着胸罩的线，除了印着吻痕的后颈，她好像露不了别的皮肤。

忠难一动也不动，不脱衣服，更不去抱她，尽管他已经硬得要死。

“你伤好了吗？”他开。

因果把长袖校服甩在水箱上，回，用不容辩解的眼刺穿他：“都说了不想做就滚。”

他蹙着眉压下气来，“没有避孕套。”

她从袋里摸出个深蓝色四面都是方便撕开的缺往他胸一砸，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那四四方方的小袋，抬因果已经露出那蝴蝶骨来，手拨过短发发尾，梳理着因为脱掉衣服而弄的发，他一恍惚，忽地从背后抱上她半赤裸的瘦弱身体，因果挤兑着他说先让她把衣服脱完，他垂在她肩膀上说，能不能不做。

因果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边用手肘怼着他边闹腾：“滚啊！”

“和我做让我伤害你也是你自杀的计划之一吗？”他把她钉在怀里，钉在手里，钉在心里。

“我要真想自杀，在你离开我的视线那一刻就会跑到楼顶跳下来。”

“你知道那样死不了，有跳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准试。”

他抱着她冷静了片刻，终归是松开了手。因果转过身来坐在马桶上，白色的胸罩裹着她娇小的，肤色苍白，不健康的白，她摸着袋把贞锁打了开，双手撑在双腿之间，凝视着他下身遮得平坦的两腿之间，他沉寂片刻，把贞锁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的地上。

因果仰着，勾引似的伸出小舌尖，他没有必要被勾引，就能够把她揉成一团干净的废纸。他俯下身摸着她的细颈把那小舌尖含进嘴里，一只手从颈到锁骨，揉上她隔着白色胸罩的，她半推半就，但不想让他摸胸的意图更强烈，他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