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2/3)
用刀刻开,会发现里面空心但灌着血,他把脑袋垂在她的上,沉进她的心跳里,咚咚得好像急促的敲门声,禁止访问。
她体力不支,又恰逢他体力旺盛,晃得隔板咯吱咯吱响,撞得她背脊一片冰凉,脆弱的皮肤总能找借出淤伤,不知道是冷还是疼又或是晕,反正是被得浑身发抖,意识朦胧,但还能倔强地推着他吐出几个脏话,他听了去全是调,回她一个吻,还吐露着舌将那银晃晃的舌钉挑衅似的垂给她看。
因果恍惚地被抱着又被摁回了马桶上,她搂着忠难的脖子摇也费力,一直说“停下”,但停下也被堵上了,他把金属味钉了进来,扶着她往后仰快要折断的颈,阴茎还深深在里面,抱着一条软下的腿又往里顶弄,她挣扎得越发厉害,开始用没被牵制的那条腿踹他,却被他掐住了后颈,就像拎住猫的后颈般奏效。
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地呼吸,被掐着的后颈连带着脸也被抬起来正视他,阴茎从里退出来,但依然硬在她小腹上,她早就泥泞不堪。
“我好像能分清楚你的‘停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停下了,”他为看到因果这张熟透了的脸感到喜悦,“看来我以前很不识趣。”
“我是说真的...我不想做了!”
他忽然伸出手,因果睁着眼以为他又要打下来,下意识偏过闭上眼睛,但灼热感与刺痛感并未相继而来,取而代之的是两腿之间的猛地挨了一记,她吓得抬腰惊颤,腿不自觉地张开,仅仅是被打了一掌就高了去,粘不尽地往外吐。
“干...干什么啊!”因果不可置信地盯上他那沾着粘还呈现挥巴掌姿势的手。
他端详着被打红的阴唇,还收缩着似乎不够满足,因果那里像桃核,拨开还能挤出桃汁,却被她一手拍开了试图去核的手,打得不疼,但接下来揪上皮来是疼。
“谁允许你打我那里了!”
“不舒服吗?”
他被揪着皮反而面不改色,显得因果更羞耻地直接伸直了手要去掐他脖子,他忽地抓住那双细肢手腕,盯着因果恼怒却又可的脸,拽着她的手腕迫使她将手掌按在他的脸庞。
“你不觉得你自己更像受虐狂一点吗?”他笑,笑得明。
因果被他盯得夹紧了双腿,却被他看了去,伸手按下她一条腿,大腿被按在冰凉而贴着旧卡通贴纸的盖上,空气里是腥味,铁锈、湿、少年的薄荷、少的旧绷带、活无法抹掉干涸太久的死血、扫帚上的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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