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2/3)

扒了下来,钻进白色内裤里。因果想蜷起腿来用膝盖怼他,被他沾着粘的手直接抱上了她被紧缚的小腿,另一只手从下面钻过去,拨开内裤就着湿润的水一下了进去。

“滚开!”她大叫,但又被两根手指搅弄得天翻地覆,“你自己说要上的锁、管得住你下面又管不住你的手和嘴...呃...别弄那儿!”

“是这儿?”他全然不听前面,往她敏感到的地方一按,她抑制不住地抬腰,他明了,就一直往那里扣弄,她受不住地摇,一直叫着“不行”,他边用手指抽边笑着说,“里面好烫,能不能放进去?”

“你疯了啊!”

“是啊,”他笑得毫无保留,“所以你救救我。”

被顶到深处,她一下痉挛,嘴上还不依不饶:“...疯了就把自己送医院去,别往我身上泻火。”

“说到底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去医院?”忠难把手指抽了出来,见她放弃无用的挣扎了便把她的腿也放平,“有病吃药不是之常吗?像感冒了要吃感冒药一样。”

因果喘着气看他,好像并没有下一步的侵犯动作。

“医院是让活的地方,他们开不出能让死的药。”她说。

“怎么会,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总会死。”

她愣了,忠难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说着“不是让你过量服药的意思”,因果突然苦涩起来,他不说话了。

“我没有钱,”她说这四个字说得有那么可悲可泣,“我没有钱啊,我吃不起药啊。”

突然静默,目光汇之间像股水流,抽刀断水水更流。

“只是因为这个?”他却把因果说的有那么重要的东西踩在脚底。

“只是?”她不可置信,“你没穷过吗?你有了一个有钱的后爸就觉得自己有钱了?”

“至少看病的钱是有的。”

他好像松了气似的,但因果的自嘲接踵而来:“看起来像嫖费。”

她的话像是把忠难本来掉下的心又拽了起来。

因果衣冠不整,被啃得一片牙印的房,湿哒哒的内裤,没脱完全,但胜似脱光了。她贴在墙上,陷在床里,好像一个供随意用锤砸破的废弃陶瓷。

“你分明知道我们不上床我也会帮你...!”他把残破的瓷片握在手心,好像能深深地割出血来。

她太讨厌他看似无条件的了,一下崩溃地喊出来:“我不要!你没听懂吗?我不要你帮,不要你救,我要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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