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2/3)

和。

“你说你不会打我。”她盯着他说。

“你不喜欢打那儿吗?”他笑起来像是试图让她回忆那扇在她小上的一巴掌。

因果一下红了脸,忠难看她罕见的羞赧,捧着她的脸亲上了脸颊,像咬一苹果,露出里面淡黄色的果

她被这亲小孩似的脸颊吻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盯着她四处游离的眼,捏着她心里每一寸似的说:“感觉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啊。”

因果用手肘去怼他,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他紧贴着她的手臂,垂眸,在她耳边呼热:“那戴着项圈下面塞着跳蛋出门怎么样?”

“...你要迟到了!!”她耳廓整一个红起来,把身子蜷成一团缩进被褥里。

一片漆黑带着点缝里钻进的光,因果脸也赤红耳也赤红地听他拎起书包,从门外把面包和水放在小桌子上,关门,锁门,水声、电动牙刷的震动声,乃至脚步声渐行渐远,那一扇门也落下,方才从被褥里探出来。

他只给她锁了一只手,但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少了些压迫感,她仍然无法移动出这个半圆,只是可能今天能从床底下拿出更多的漫画书。

为什么连手机也一并没收了,他分明知道她不会向任何求救。

感觉他没有给她戴上项圈,但脖子却被越勒越紧,好像总有一天会把她的脖子勒断。

她想,宁可他勒断,也不要这样活得窒息但又不致死的不多不少。

随他发泄吧,反正过不了几天他又会装起来的。

因果本以为会这样的。

...

忠难背双肩包只背一边,浅灰色的包皱皱巴巴的像他里面每一本翻旧的书,他如往常下楼,一步一步踏下高台阶,早上是最冷的时候,躯体刚从暖和的房间里出来直面卷起树叶的冷风难免有温度差。

他于某一层站定,从上往下,夜晚看不清,白天看明了了,血染了大半块地,剩下的都被一个个踩过的血鞋印给踩成了路,约莫是发生不久后也可能过了段时间后有上楼在漆黑一片中踩着黏糊的血与肥硕的身体打开手机闪光灯惊叫一声后打了120。

不知道死了没有,没死可能麻烦有点大,但毕竟是场即兴演出,出差错是难免的事,不过他善于表演,应该能顺利落幕。

忠难踩过那一地干涸的血泊,哼着歌迎着冷风下楼而去。

在绿色铁门的狭窄通道中,他与一位中年擦肩而过,余光瞥见她脸上的淤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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