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舌钉链舔）（2/3）

撑在椅子上，忠难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她又难过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眸的那一刻，却撞进她平静如死的眼眸。

“世上所有的恶都死光了我也回不去了，”她哭得像笑，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我开心不起来了，我也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可他却哭了，从眼眶里溢出泪来，平静地，不可控地，因果捧着他不轻易流泪的脸抹泪，他说“我不要”，他说“你只恨我一个吧，你把所有的恨都投在我身上吧，然后杀死我，杀死我一万次，哪怕明天到来我会彻底死去”，他说“我你”，他说“不要死”，他说——

“我没说我想死。”因果彻底打断了他的崩溃。

他哭得像个找不到主的大型犬，在因果扯过他舌钉上的链条那一刻，又像终于找到主那样将视线飞奔过去。

“但是你把他们弄死的话，我应该能只看着你一个，”她俯下身，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对着他那一潭活水的眼睛，露出两个酒窝，“毕竟他们死了，我恨的才只剩下你一个。”

她吻上那连着铁链的舌，他还处于因果居然会接受他帮她这件事的吸收阶段，还未好好品尝这个吻就似蜻蜓点水一下离去，他回过来想再讨要，却被她拽着铁链往下扯，另一手手按在他顶把他贴进阴唇。

“我手有点累，帮我舔一下吧，”因果好像装起了小时候天真烂漫的语调，“——哥哥。”

阴蒂突然就被舌包裹了起来，突发的刺激令她的腰都抬了起来，舌钉抵在阴蒂上像滚似的按压，她有些受不了地往后躲，但被他双手抓上了屁股硬生生抓了回来，手捏在她柔软的臀上像要揉出他的手指形状。他又亲又吸，把她弄得浑身发抖，舌钻进里还能感觉到球状的按压感与铁链的冰冷，因果被舔到高就开始踹他的肩膀，他又耳聋了，索扯起铁链来，但他好像在她里筑巢了似的雷打不动，怎么扯也扯不动他这大型犬。

她直接上手去掐他被项圈锢着的颈，结果被他舌轻轻一勾就吹了去，整只手都无力地软了下来，他还跟喝牛似的咽下去，喉结蛄蛹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因果刚要推他，他突然就离开了她的小，嘴边还沾着粘，看起来是想把她抱起来，但她先手拽住了链子，让他停滞在了起身一半的动作。

“等一下，”她仰着脑袋说，“你要真想让我开心，现在起真得听我的话。”

他眼眶红红，面色也红红，说出来的话倒是狗嘴里吐不出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