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微冰恋）（2/3）

，正常会...不对，为什么要做一个正常啊？

所谓的正常难道不是为了社会稳定所制定的一种标准吗，如果我是“我”的话，那大家才不正常啊，为什么明明我是受害者，所有都要来审问我呢！？

快点醒来吧，总觉得越来越饿了，为什么产生了一种能闻到煮熟的香味的幻觉。因果搂紧了他的脖子，紧闭双眼却蹙紧了眉，她感觉下面一直在泄着热流，喘着气双腿夹紧摩挲着内侧，而腿也似乎碰到了什么在这活的软上唯一的硬。

——死亡后男是会有一次勃起的。

疯了，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她支起身子开始咬自己的指甲，目光游离，也许是在寻找那不知道在何处盯着她的视线。他是怎么看的？从哪儿看？他应当是飘起来了，或是用着绝对的上帝视角，也或许是第一称与第三称并行？梦里总会觉得那个是自己，但醒来之后发现是自己在观看自己。

——对着我的尸体自慰了吗？

他好像就在身边，以回忆中的吻咬着她的耳朵。

——和我的尸体做了吗？

因果坐在他冰凉下去逐渐不再有活温度的身体，慢慢地才真正意识到他全无力气，不会伤害她，不会强她，不会她，不会恨她。

而他只是他。

在那寒凉严冬，她说“我们要不一起去死吧”，因果记得他的眼睛，记得他被雪掩埋的脸，如果记忆要一直追溯，那应该就到此为止，她是在这一瞬间深深地陷入了他死一般的中。

“死了我们就彻底分开了，”他说，“小因，是按照的样子画出来的，天国地狱也是造的，其实死后什么都没有了。”

而她向往的死，虚无的死，正是建立在他道出的死之上。

可谁又知道真正的死是什么样呢，可因果总是觉得忠难什么都知道，他说的一定都是对的，所以信奉至某，她才发现无论是母亲还是忠难都在骗她，这些都不是，才不是力的！那么死呢？！你也在骗我吗？

谁也不知道。

因果也仿佛灵魂出窍地坐在他身上，可活与死终归不活在一个世界，她空空地看着他的躯壳，一阵虚无感扑面而来。

“骗子！”她突然抓起他的小熊睡衣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摁在床沿，眼眶里溢出了泪来，手掐上他断裂一半的脖子，能嵌在他的血里，她越掐越用力，仿佛要把他整一个颅给割断下来，一遍一遍地喊着，“骗子、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