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口)(2/4)

上又被冻烫了,她捏起罐子来,在他倚靠在床的疲惫之色面前晃了晃,他似是已经做好又要被啤酒灌进腔与鼻腔的准备了,但因果却没把它打开,只是往后挪了挪,坐在他那被锁着的阴茎后面。

他屏住了呼吸,目光凝在她慢慢解开浴袍的腰带的手上,露出那被锁上笼子涨得快要撑破的阴茎,而后又是啤酒气泡初见天的噗呲一声响,这似乎也在预料之内,那从三角形的中垂直洒下的淡黄色啤酒混着沫子,整一个全扑在他两腿之间,他被这凉意冻得紧闭双眼倒吸凉气,只听因果的声音带着乐说:“这个也是给你喝的。”

他的手攥紧了床单,被冷灌了一身,他的身体反而热了起来,明显是他感觉自己在热起来,忽地打了个寒颤,他耸起了肩。

不能感冒,不能发烧。

明天要约会的,明天——不能。

忠难喘着热气,腔里也烧了起来,刚睁眼就突然感觉下身的禁锢被解了开,他快要把床单扯破,看着那硬起的阴茎,手背上的青筋越发醒目,而因果坐在他双腿之中,露着一边的肩膀,正盯着那布满血筋的硬物目不转睛。

他试想了一万次现在就立刻摁上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把这硬物进她内壁满是血的中,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拽着他,但中间就只剩下一根蜘蛛丝一样细的绳子,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彻底扯断。

她忽地伏下身来,忠难喘着热气紧盯着她伏下的身子,手撩开垂下的发到耳后,那舌尖又轻舔上他的,他呜咽一声,因果却被苦到吐了吐舌,嘟囔着“还是好苦,喜欢喝米酒”。

不等忠难发话,她的腔就裹上了那扑上一层冰凉而带着麦芽香的阴茎,他“呃”地一声条件反地抬腰,她被这一顶突兀地深喉,有些干呕之意,但却没有吐出来。苦涩与腥味糅合成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味道,但她仍然忍着让阴茎抽在她的腔之中,他总是顶进来,进她的喉咙,但又假惺惺地说着“求你了”,床单都要被他拽上一半来。

她边给他边听他沙哑的声音喘着念“小因”,因果只是握着他的阴茎,撩着发,上下吞吐时抬眸,对上他快被欲折磨疯了的眼,眼角却笑盈盈的,差点就击碎他最后一道防线,而猝不及防地在她腔里,白浊的体从嘴角溢了出来,她吐出阴茎时还伸着舌,粘稠的挂在她舌尖,一丝一丝地往下坠。

他喘着气看她,却是见她又突然把手指伸进了嘴里,一如曾经向他展示过的催吐蛋糕一样,扣着嗓子眼,把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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