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2/3)
回目光被迫与之对视,她抓着他抱在她双腿上的手臂,害怕摔下去把脑袋给摔坏。
“你不会想把我送进监狱里再回到白阿姨身边吧?”忠难瞳孔发颤地问。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越发无法平静下来的双眸,一下没控制住地推上他,下一秒又害怕跌落只能猛地搂上他的颈,“你在说什么啊!”
他忽地又凑近,近乎要贴到唇上,但就隔了张纸的距离,雪松味扑面而来,他又洗过澡了,安香似的稳了稳她突发崩溃的绪,但还是因为吊在桥上摇摇晃晃地绷紧了经。
他似乎开要说些什么,连第一个音的热气都扑在了她脸上,却听门外哐当一声巨响,他们都愣了一瞬,相对无言,只听门外敞亮的声音喊着“有没有啊”,可似乎不是对着他们,而是对门。
听着不像来讨债的,因为声音略显年轻,不像地痞流氓不过终会成为地痞流氓。
因果还在听着他们的声音辨认,突然贴在门上的身子就被转移到了鞋柜上,她抬眸见忠难闭着一只眼,把另一只眼与猫眼相贴合,一手伏在门上,一手在袋里摸索着什么。
“是这儿?你确定吗?”
“我咋晓得,他男朋友跟她一道回家,我声儿都不敢出啊。”
“我听说她男朋友住挺近的,被她男朋友发现了咋整?”
“他一个还能打过我们两个啊?那经病的瘦成那副鬼样连一个都不能算。”
因果好像能从声音中辨别出其中有一个的声音是今天被她用图钉刺了手的男生,但另一个很陌生。她想着从鞋柜上跳下去,但往下一望脚空空地悬着,她又胆怯地缩了回去。抬见忠难没了影,她忙转过去寻他,入目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被他握在布满河流青筋的手里,她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说:“...你要干嘛?”
忠难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也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
因果伸手就挡住了他要走向门把手的身前,细杆似的手臂却把他一整个高耸的身体都拦了下来。
“你疯了啊?你真要坐牢啊?”
“你不希望我坐牢吗?”他侧过脸来,风平静,声音轻却重得沉,颇有一种循序渐进的嘲讽之意,“你不要我直接杀了他们吗?我都依你还不行吗?”
无理取闹的家伙。
因果看向他手里那把擦得锃亮,能倒映出她无措的脸的菜刀,刀身很宽,看起来很笨重,不似她之前拿的那把刀轻盈。
她对上他那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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