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4/4)

!”却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汽车鸣笛声间、白光红光错时,刻刀如同刺入鱼肚一般干脆利落。

你们都给我从我们的世界离开。

忠难攥着指甲钳,鸟嘴找寻着手腕的位置——梦与现实都无关紧要,他感觉不到因果的存在了,世界空只剩下他一,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的形状,那样不行的,那样没有任何意义,因果是他生长的刻度尺,是他每长高一次就刻在木墙上的每一笔,如果因果不存在,他也将不存在。

于是鸟嘴张开撕裂出哀鸣,鲜红的血珠从剖开的皮肤如同卵似的挤出来。

他感到无限自由,在飞向只有他与她的国度。【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