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2/3)

是把雨和月光都放进来了,他蹲下身,因果望见那乌云一片,生生挖了个让月亮破天而出,谁也拦不得它。

忠难见她目光不在他,眼更为嫉恨地瞪着她凝望天外的脸。

“从这里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你小时候都没烙下残疾,还不明白吗?!”他把声音都提起来了,把因果吓得不得不盯在他的脸上。

可是总想起那个瞬间,又会想起那张写着“因果重度昏迷”的照片,用着多少恨把她整个都用红色填满——他到底有多恨她呢,到底该多恨她才会把她全身都用红笔涂抹到不留一丝空隙。

她恍惚的眼在被惊吓后又飘忽了开去,似乎在跟什么作对似的又突然站起来,膝盖都没伸直就被他一只手摁上了右手臂“砰”地一声,她被死死摁在了木地板上,忠难双手都锢在她的上臂,崩溃的眸子滴下雨——啊,可能不是雨?

“你现在这个身体摔下去我就得照顾你一辈子了!!”

他从未有过如此恐慌的呐喊。

而因果跟着那呐喊的尾音直面嘶喊:“那你就照顾我一辈子啊!!”

他眼中的雨滴在因果的眼窝,沿着脸庞滑落,就好像是她眼中的雨一样。

对峙过后心照不宣的沉寂与喘息,让整个房间燥起的热都降了下来。

因果瞪着他那双错而发颤的眼眸,他似乎从未设想过因果会在此时此地说出这句话,这完全打了他完美的计划,他要在内心里重新编排这场戏。

而他唯一能够想出的唯有松开她的臂膀捧上她的脸庞,好像要把他眼中的一片海都倾倒下来,说出那句不敢相信的话:“因果,你是我的吗?”

因果的眼睛不说话。

“你能不能不要不回答我,你说你恨我也好啊,我真的只让你觉得痛吗?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因我而开心过吗?”

但她只是把脸撇了过去,贴在木地板上叹气:“你非要我的干什么,就如你所说力是,那我可能是你的吧,但是既然能随意定义,那不是很廉价吗?”

他把她的脸捏过来掰正,因果好讨厌直视他眼中那片无的海,让她想起令吾眼睛里的蓝,好自然的为,他们都要远方。

“怎么,你看不上我这廉价货?”他扯着嘴角。

因果冷笑一声,“我身无分文。”

月亮终归是被这片乌云给遮得没了光亮,但它仍然朦朦胧胧地在缝隙间生长。

他捏着她的脸伏下身,因果下意识闭上了眼,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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