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2/3)

得无厌了。

桓难是第一个起疑的,他说她怎么最近总是生病。

所以她当天又在跑步时崴了脚,仿佛是在告诉他为什么,他看着白宵急匆匆赶来把因果背在身上,她回,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不声不响,仿佛她宣告胜利——我拥有母啊,而他是失败者。

可是好景不长,因果拙劣的装病和刻意的受伤让白宵再也扮演不下去慈母了,她拽着因果的发把她一路拖到医院,满大街的都在围观,有想上前劝阻,白宵就从包里掏出水果刀来,对着要上前的就是一顿嚷:“我儿发烧了!骨折了!我儿有哮喘啊!我儿有病啊!她得去医院啊!你们懂什么啊!”

因果觉得那时候就该斩断这生来就是被拽的发了,可是她好喜欢她的发,朋友说她的发又黑又亮,她们喜欢在她的发上编小辫子。

“她没有哮喘,”医生拿着检查单,看向不知为何一直在发抖的因果,“但是身体有点营养不良,低血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饮食就行。”

因果那天之后又是一个礼拜没来上学。

桓难每次补习班上完回家敲门,都会听到对门的打骂声,有时会碰巧看到因果在他上楼时撞开门,穿着一身被扯得歪七扭八的衣服,被打得青紫的脸和满身的淤伤,跌跌撞撞地逃亡,又会被白宵抓着发拽回来。他喊着“因果”奔上楼梯,但陈敏已经打开了门用眼示意他赶紧进门。

他趁着陈敏在做饭的时候用她的手机打了110,被陈敏发现了,但没有打他,只是罚他不能吃饭,跪在地上背英语单词。他把膝盖嵌进地板砖,边背边听着警笛作响,白宵与警察的争执声快要响得整栋楼都听得见,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远去。

而就在他以为一切能够安宁下来之时,陈敏的巴掌就来了,她流抄起凳子、拖鞋、衣架边打他边撕扯着嗓子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把你妈我送警察局里去啊?!”

他就用手臂挡着脸,把自己缩成那只蜗牛,可是他没有壳,他还有206块骨,他不是软体动物,他只能自己成为壳。

而白宵也没有远去多久,回来的时候把每栋楼的都敲了一遍门大骂是不是他们报的警,但是谁也不敢承认,她甚至没有怀疑到桓难,因为他看起来永远那么乖,永远被陈敏牵着鼻子走,倒是怀疑令吾,但他父母一直声称他那天根本没回家,在朋友家疯了一宿。

于是她又把气撒在因果身上,说是不是她自己偷偷报的警,把她脑袋摁在浸满水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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